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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的遠的打電話給家人來接,住得近的就直接回家。
人散得差不多了,只有宋硯還躺在沙發的角落,單手搭在眼皮上,呼吸均勻。
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宋硯低著嗓音開口:「許蕎蕎,離我遠點。」
我沒聽,坐過去問他:「有人來接你嗎?」
宋硯說:「沒有。」
我又問:「你爸呢?」
宋硯說:「忙。」
喝醉酒的宋硯雖仍冷漠,但出奇地乖巧,問什麼答什麼。
我心軟了點,拽著他起來,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宋硯看起來清瘦,體重卻不輕,他泰山壓頂似的坐在沙發上,搖搖頭:「我沒有家。」
我耐著性子陪他坐下:「怎麼會呢,每個人都有家。」
宋硯繼續搖頭:「沒有,我沒有。」
他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模樣脆弱,我問他為什麼沒有。
宋硯突然閉了閉眼,眼中有淚光閃動:「許蕎蕎,你們女人都壞。」
我一臉懵逼地問:「啥意思啊?」
怎麼還上升到人身攻擊啊。
宋硯眼中的晶瑩閃了閃,再也控制不住地滾了下來,他喉結滾動,啞著嗓子說:「高興時就喜歡,不喜歡了就拋棄。」
19
我還想再問點什麼,但宋硯咬著唇死活不說了。
我倆安靜地坐了一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宋硯,出成績那天你為什麼要把我踢出群?」
宋硯翻了個身:「因為,會好起來的。」
我皺眉,這句話是我的微信個籤,我時常用它來安慰自己。
但我實在不明白這句話怎麼惹他了。
宋硯說:「我媽在時,就常跟我說這句話,說這句話的女人,都是騙子。」
我瞭然:「所以你不同意我微信好友也是要因為這個?」
等了半天沒等到回答,我再看他的時候已經睡著了。
安排宋硯的去處可為難住我了,想來想去,我給樓盛舟發了個微信,但我實在手殘,私聊訊息不小心發到了學生幹部群。
半夜一點,我在群裡說:「隔壁速來。」
再想撤回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樓盛舟回覆了我一句:「行啊,等著。」
後面還跟著三個齜牙笑的表情。
三十秒後,寂靜的群聊冒出無數的「?」
國慶七天,《清華副主席與文藝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