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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代表你可以跟她這麼親密,更別說借錢了,你得多久才還得起?她又不是做慈善的。”
林辰摸著嘴巴,喃喃自語:“有道理……”
成彥也跟著懷疑道:“還有,借不到錢或者借到的錢不夠,也難說會起別的打算。”
蕭以歌輕笑著身子往後靠向另一個廊柱,一手抱胸一手把玩著合上的扇子,旗袍下襬被微風掀起一角,為她減去一分端雅,又添上三分妖嬈氣息。
朱楨是始終的沉默者,一言不發。
莫菲菲意識到自己的工具人定位,在蕭以歌身邊時不時瞪向這作祟的女人。
整個遊戲的戰況正處在高潮,三個人男人越說越走近蘇杭,矛頭一瞬間對準了她的咽喉。
這個遊戲大概是等不到今晚再結束了。
蕭以歌正這麼想著,那道清耳悅心的聲線再度響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比我更有嫌疑的人不止一個。”
三個男人怔在原地,莫菲菲跟朱楨驚訝地望過去。
蕭以歌的笑眼也不禁詫異。
她以為蘇杭會聽之任之,順勢結束這個遊戲,沒想到竟悄無聲息地用了心。
蘇杭繞過三個男人走向蕭以歌,周身的低氣壓裡含了若有似無的銳氣,顯得比平時多了些精明。
只聽她話音徐徐:“剛才路過藏珍室,後面那堵牆的土色跟成彥抓鉤上的泥土相近。來參加蕭以歌的聚會,林辰卻帶著致幻藥,真的只是想跟女傭人打情罵俏麼?在藏珍室附近打情罵俏?”
原本朝向她的槍口,在她一步步之間,被她一字一句有力地扭轉,最終面對步步緊逼的三個男人。
莫菲菲不禁訝異,貼著蕭以歌耳畔嘆道:“可以啊這個大冰山,沒見過有這一面啊……”
蘇杭停下腳步看向朱楨,又說:“朱楨房間的包裡有張保證書,藏在暗袋裡,是保證不再偷盜東西的,但保證的物件卻是蕭以歌,日期是還在上學的時候。”
莫菲菲驚道:“珍珠你有前科啊!”
朱楨扶了一下眼鏡,端正的神態像是在做學術演講:“我可以解釋。當年家裡出事,我需要錢,看到以歌帶了一塊漂亮的表來上課,說是國外的名牌很值錢,我這才誤入歧途。但後來以歌替我解決了麻煩,我很感激她,怎麼可能還偷她的東西。”
蕭以歌只注視著眼前停下腳步的人,不吝嗇地給予她期待的目光。
“我不覺得是朱楨,”蘇杭轉身面對那三個說不出話的男人,視線緩緩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