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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目光看著從轎子中伸出來的手,要多疑惑有多疑惑。
那些彩色的顆粒好看是好看,但要說這是藥他們是不信的,他們又不是沒見過藥是什麼樣。
藥得郎中開方,然後煎熬,就像太子蛟那邊做的一樣。
太子蛟眉頭皺了一下,又在做什麼妖?
看向華雍,華雍有些不屑,開藥方又不是寫文章,弄得花花綠綠萬紫千紅。
他給這些難民看病,本就感覺辱了他的身份,難免有些陰陽怪氣地說了一聲,“亂吃藥可是會死人的,可別為了彰顯自己,弄出了人命。”
說完還看向太子蛟,“殿下放心,對方根本就不懂醫術,不過是想投機取巧搏點名聲,不值一提。”
聲音頗大,不知道是要表現自己還是什麼。
太子蛟恩了一聲,這人太狂了,還真以為有多大本事。
這時,陳柏也從轎子中出來。
齊政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接過藥,讓人去取水,然後讓人送去給那些難民。
商望舒有些皺眉,華雍的話不無道理,藥可不能亂吃,可不要為了比鬥而鬧出什麼慘劇,況且他也算見多識廣,見過的事物比一般的人多了不少,也的確從未見過這樣的藥。
正準備說話,但那些難民接過藥和水,居然只是看了一眼陳柏,然後一把就塞進了嘴裡。
這……
華雍有些惱怒,他剛才都提醒了藥不能亂吃,居然還如此,沒聽見不成?“不識好歹,不知死活。”
其實這些難民也不知道為何,他們只知道如果他們不吃,那剛才還溫和地稱他們一句大乾子民,而不是將他們當乞丐的紅衣人就要輸了。
人真的很奇怪,有些人相處了一輩子也互相生不出半點好感,有些人偏偏幾句話幾個表情,就能讓人付出難以置信的信任。
陳柏看著這些難民吞藥,趕緊提醒了一句,“別嚼。”
可惜還是晚了一點。
難民中一個孩子臉都成了苦瓜臉,“好……好苦。”
苦?
其他難民一聽,反而更放心了,哪有藥不苦的,越苦反而說明越有效。
旁邊一年長的難民趕緊將水遞到那孩子嘴邊,“孩子,這可是好藥,千萬別吐了。”
能活著誰又願意這樣病死。
陳柏都替這孩子難受,他可是清楚藥被咬開,化在嘴裡是什麼滋味。
但突然,又一難民疑惑的道,“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