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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人還沒進房間,我整個人就被傅子義打橫抱起來了。
「20年了,這是你第一次來看我。」
他把我放在床上整個人聲音顫抖,「穆棉,你怎麼捨得?」
所有的質問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了。
我也沒想到回來的第一晚,居然這麼荒唐!
原本我以為像我這種死了20年的,應該不用睡覺。
但真的太累了。
也不知道被折騰到了幾點,我就昏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
睜眼,傅子義就坐在我對面。
一雙眼直勾勾盯著我瞧。
眼底帶著血絲。
「老公,早上好。」
我咧嘴笑了笑,朝這個老男人打招呼。
傅子義整個人就像被點穴了,聲音沙啞,「你……還在?」
什麼叫我還在!
「傅子義,你真揹著我找女人了?是誰在我死的時候說這輩子只愛我一個的!」
我怒不可遏,直接從床上站起來,「怪不得當年小白讓我別相信男人的鬼話,有兌換功德的機會還不如換下輩子衣食無憂,我還真是信錯你了。」
小白,就是白無常。
當初我在下頭就是給他打工。
想到我這些年在下面吃過的苦,我就很想哭。
粗暴地撿起自己的衣服,想走。
結果發現那套衣服昨晚被傅子義全撕爛了。
我更生氣了,把衣服直接甩在他身上,「都40了還是這個德行,你還真是一點沒變,賠我衣服!」
傅子義似乎這個時候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一步跨到我身旁,顫抖的手觸了觸我的臉,「穆棉?」
我「啪」把他手拍下去,「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