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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冷靜,卻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怎麼辦啊傅子義,我好像回來錯了。小白說活人都是往前看的,只有死人會在回憶中沉淪。我不信,我回來了,但我不知道,我……」
後面的話沒說完,傅子義直接吻住了我的唇。
眼淚流進嘴巴,鹹鹹的。
過了很久很久,傅子義鬆開我,額頭抵著我的,「我是不是還沒對你說,歡迎回家。」
7
那天之後我沒再主動問過有關「錢乃宜」的任何事。
這個名字成為了亙在我和傅子義之間心照不宣的禁忌。
但是最近我發現,傅子義好像失眠逐漸嚴重了。
他開始整夜整夜不睡覺。
多少次我醒過來,這個人都在守著我。
這已經不是用「碰巧」醒來能解釋的了。
「傅子義,你睡眠怎麼會差成這樣?」
「不敢睡。」傅子義苦笑,「棉棉,我也會害怕。」
我這才知道那天我從他公司離開,傅子義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跑出來找的我。
「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都別再離開我。至少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好,我答應你。」
週末兩天我都沒看見傅珣。
問過之後才知道,那天傅子義罕見地和自己的兒子發了脾氣。
傅珣被趕回學校住宿了。
週一,傅珣在教室外面等我。
男孩表情帶著小心翼翼,「您還在生氣嗎?」
「我沒生你的氣。」
傅珣和我解釋,「我的確是想撮合過錢阿姨和我爸。她是爸的秘書,這麼多年又始終沒結婚,對我也不錯。我覺得我爸年紀大了,身邊有個人照顧也不錯所以才想著……」
「我理解的。」
傅珣有什麼錯?
他又不知道我有一天還能死而復生。
況且錢乃宜對他們父子都很照顧,某種程度上比我這個生母做得還要好,他的選擇是對的。
只是這是我第一次,不知道怎麼面對我的兒子。
「穆棉。」
徐莫清走到我身邊,和傅珣打了個招呼之後問我,「一會兒有時間嗎,有個東西給你。」
我彷彿有了逃離的藉口,慌忙應道,「現在就有的。」
然後故作輕鬆地拍了拍傅珣的肩膀,「別多想了,早點回去吧。我一會兒有點事,不跟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