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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指著楊陽,嘴裡吐出仨字:“你~~謀~~殺~~”,隨即就“哐當”一下側身倒地。
楊陽師哥在開學第一天就順利完成雙殺。
他又端起酒杯向一直爭當小透明的漠北挑了挑眉,蔑視道:“小海子太弱雞了,掃興。倉央廢材酒量也就那樣。來來來,換我倆接著喝。”
漠北吞了口口水,非常識時務:“我酒量也弱,求放過。”
楊陽老師雙眼散發著赤誠的光輝:“那好,師哥不為難你,咱倆就再喝一杯,就一杯總行了吧。”
“那……好吧。”涉世未深的少年就這樣信了這個中年男人的鬼話。
但是,在國外摸爬滾打成長起來的田野不信這個中年男人的鬼話。他搶過漠北手裡的酒杯,挑釁楊陽:“,不就喝兩杯嗎,我奉陪。”
漠北望向田野,田野朝其挑眉:“我說過,不會白嫖你,以後我罩你。”
楊陽老師見居然有人主動送上門,豈肯輕易放過。他與田野觥籌交錯,一杯接著一杯,頗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架勢。
千杯沒喝到,楊陽先被放倒。他最終不敵田野,找了個藉口尿遁。這廝說是要撒尿,人卻往寢室門外跑,一溜煙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實吧,楊陽就這麼逃了,也不寒磣,畢竟車輪戰了三個人,吃不消也很正常。
田野沒有趕盡殺絕,哈哈笑著放了楊陽一馬,對方是輔導員,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做事總得留一線。
漠北見田野精神抖擻,沒有半分醉意,佩服萬分:“哇塞,田野,你酒量也太好了吧,和師哥喝了一個小時,臉色都不帶變的。”
田野詭詐眨眼,說話倒也不含糊:“我哪有什麼酒量,無非是會些小伎倆。”
他從身下拎出來一個洗臉盆,盆子裡各種溶液攪拌在一起,發出酸臭味兒。
田野:“我杯子裡的酒,全倒裡邊兒了。”
“哈?”漠北驚訝,他完全沒發現對方在偷奸耍滑。
田野暢意地笑:“酒桌子上,應酬哪能真喝?無非就是嘴唇沾一滴、嘴裡包一口、袖子抹一溜、嘴角漏一路,再談笑間杯子一斜倒衣領裡.......”邊說邊給漠北演示了一遍。
漠北佩服萬分。
田野坦言,同時笑得分外甜:“其實我呀,也不咋能喝,頂多比海子好點兒,他一杯倒,我三杯倒。”
漠北:“但你就算每次都要把酒包在嘴裡,或多或少都會吞下去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