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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趣味的同時,又莫名有幾分切齒。
“他”的手指甚至抵在了自己的喉嚨上,看上去不足為奇的手呈抓勢扣著自己的脖頸。
但就在“他”要發力的瞬間,一支秀麗筆從窗戶裡飛出,直接打在了“他”的手上,將“他”的手打偏。
玻璃窗和百葉窗簾在同時“唰”的一聲被開啟,一道黃符飛射丨出來,“他”嘴角的弧度卻勾得更深。
“他”直接徒手抓住了那張黃符,黃符在“他”的掌心裡迸發出白光,卻又變成灰燼,一張手,就隨風而散。
陳山晚單手按著自己肩上披著的法衣,蹲在窗臺上,半個身子探出窗戶。
他寡淡的眉眼有幾分冷沉,那雙眸子也銳利非凡,透著刺骨的寒芒,叫“他”更為興奮。
“好久不見。”
“他”不再用那種刻意的語調說話,聲音滿是愉悅:“你總是能第一時間認出我,真讓人開心。”
陳山晚的唇線抿著,本就薄而鋒利的唇形顯得更加鋒銳。
他注視著面前的“弟子”,那雙瞳色過深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所有東西的本質。
事實上在他眼裡,這位“弟子”確實已經不是原本的模樣,他被另一個“人”擠著、壓迫著,他的靈魂在受到折磨。
或許這並非“他”的本意,可“他”只要接觸到任何人,對方都會無比痛苦。
沒有人可以承受“他”。
無論是什麼,都不行。
“……鬱睢。”
陳山晚很清楚祂想要什麼:“出來。”
陳山晚的語氣也是冷的,他說話時聲音其實很好聽,像是山中的清泉,清澈透亮,還有些微弱的低沉,令人無比舒服。
而這樣渾身散發著冷澀氣息的陳山晚,鬱睢其實不喜歡。
尤其他是因為覺得祂傷害到了別人,而對祂如此。
祂就更不喜歡了。
嫉妒幾乎在一瞬間就扭曲了祂,被祂擠佔的脆弱靈魂也跟著扭成令人心驚的模樣。
“鬱睢!”
陳山晚的語調微揚,更是直接從窗戶躍出,沒有落地就直衝著鬱睢而去,食指和中指夾著的黃符在他朝著鬱睢那邊衝出時燃起白金色的火焰,在頃刻間變成了一把靈劍。
他握著劍朝祂刺出,身上只是披著的法衣被勁風帶著往後滑落。
鬱睢幾乎是同時從弟子的身體裡出來,祂一手攥住了劍身,另一隻手撈住了陳山晚滑落的法衣,在強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