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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是他的家人。
陳山晚跟院長說自己新的兼職是在補習班做家教,包住宿和吃住。
他撒謊面不改色,措辭都不帶停頓的,和他的無害的外貌有幾分相悖。
陳山晚和院長聊了幾句後就收起了手機,院長也有太多的事要去忙了。
陳山晚本來想著時間還早,做個暑假作業再睡,結果聽見細微的吱呀聲從遠處傳來。
他稍頓,因為感覺像是那個傳送帶發出來的聲音,不確定是不是樓上那位把餐碟送下來了,所以還是起身去了樓下。
沒被吹風機光顧過的頭髮溼漉漉的,水珠慢慢凝起,悄無聲息地順著陳山晚的後頸往下滑,慢慢打溼衣領。
陳山晚的膚色很白,他背對著擺在餐桌上的黑玫瑰,那種黏膩的視線感再度席捲上來。
他低著頭,無意識地輕抓了一下自己發癢的後頸。
凸出的棘突被劃了一抹淺淡的紅,幾道淡淡的痕跡讓他本就纖細的脖頸看上去都更為脆弱。屋外的風聲收緊,外頭遊動的荊棘也猛地頓住,那一朵朵漆黑的玫瑰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有些詭譎危險。
不知是起了什麼妖風,所有玫瑰花的朝向都向著陳山晚這邊。
只可惜下午的時候陳山晚就把窗簾拉得很緊,無論裡外都無法透過窗戶去窺探,所以陳山晚也並不知道外頭詭異的動靜。
他無知無覺地伸手從平臺上拿了卡片出來,上頭的字還是那樣蒼勁有力,看得出是學過書法的。
老實說,和陳山晚認知的精神病患者真的不太一樣。
——他到現在也沒看出來樓上那位哪兒不正常了。
【有點餓,可以麻煩做個夜宵嗎?】
陳山晚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防水的皮帶手錶。
八點零一,距離吃晚飯已經過去了快三個小時。
是他晚上給樓上那位送去的量太少了嗎?
陳山晚有點懊惱。他是按照自己的飯量送上去的…他自認自己和正常的男大學生吃得也差不多,又想著樓上那位先生沒什麼運動,大概是吃得和他差不多的。
哎。
陳山晚想自己就該先問一下,這也太不敬業了。
還好人家沒有怪他,不僅送花給他,還那麼客氣。
陳山晚先把那支修剪得很好,還噴了水霧的玫瑰花放進了瓶子裡,再四下找了找,在抽屜裡找到一支銀黑色的鋼筆,沉甸甸的,感覺價格應該不菲,尤其上頭還有不知真假,但看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