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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像膠水一樣貼著他的黏人勁,不過沒躲也沒說什麼:“而且我有點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
“嗯嗯?”鬱睢歪頭,卻是朝陳山晚那邊,把陳山晚壓得也偏了偏腦袋,貼得更緊:“說說?”
陳山晚:“?”
他終於抬手,掌心糊在了鬱睢臉上,把這條魚往後推:“都說了說不出,你還讓我說說?你有聽我說話嗎?”
鬱睢見人被“他”逗得說話都有了幾分力氣,不由得莞爾:“聽了,阿晚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會錯過的。”
“他”揪住陳山晚的手,在他掌心親了親,剋制著才沒咬下去,但手指卻順著上頭被手鍊勒出來的紅痕慢慢朝手臂摩挲著:“我只是想知道阿晚你想說什麼。”
陳山晚抿了下唇,很輕地嘆了口氣:“…我有一種,我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感覺。”
鬱睢微頓。
“他”的小動作全部停下,轉去抱住了陳山晚。
“阿晚。”
鬱睢呢喃著,下巴擱在陳山晚的肩膀上,把人緊緊纏在自己懷裡:“你屬於我。”
陳山晚在“他”這句話中,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的極其濃郁的佔有慾。
並不意外。
陳山晚微微垂下眼簾,還沒說什麼,鬱睢又開始吻他的頸側。
他倏地一僵,身體好些地方都開始給出了本能的反應,脊背炸寒了一片,頭皮都發麻了。
“……鬱睢。”
陳山晚咬著牙:“現在是白天,不行。”
他說:“我要跟你約法三章,以後白天都不可以。不然……”
陳山晚一時間還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威脅,不過好在鬱睢停了下來:“好。”
“他”哄他,給他順毛:“你別急,別生氣,我都聽你的。”
陳山晚在心裡呵呵。
說得好像“他”能放他走一樣。
鬱睢去煮粥前,陳山晚是問了鬱睢時間的,下午一點多,所以距離晚上還早。
談話戛然而止後,也沒了後續。
陳山晚沒提陳壹,鬱睢也暫時不是很想提。
只是陳山晚不是很有精力地看了會兒書,又吃了頓飯,鬱睢就說到了晚上。
感覺才過了三四個小時的陳山晚:“……?”
這麼快?
鬱睢把陳山晚的表拿過來給他看,指標確實指向了晚上八點多。
所以夜生活自然可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