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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鬱睢作為魚人,卻反而被陳山晚這個人類所蠱惑到一般,手撫上他的臉,微微低頭。
這是個將吻的動作。
陳山晚沒談過戀愛,但就是莫名地知道。
所以他抬手推了一下鬱睢。
手抵過去時,陳山晚才覺察鬱睢赤著上半身。
其實以陳山晚的力氣,要撼動鬱睢是不太可能的。
可他推拒的動作卻讓鬱睢成功的停了下來。
陳山晚凝視著那雙過於奪目璀璨的眼睛,努力讓自己平靜一點。
這不是他的家人,他不能發脾氣惹惱了“他”。
陳山晚輕聲:“我想回家,能麻煩你送我回家嗎?”
然而鬱睢在聽到他這話後,手臂猛地摟住了他,就連魚尾豆將他本來放在躺椅上的雙腿卷著,讓他硬生生變了姿勢。
看著像是坐在了椅子上,但也像是坐在了魚尾上。
鬱睢的魚尾很長,將他的雙腿連同衣物一塊纏在裡面都著不了地。
可這樣的姿勢讓陳山晚有種難言的異樣感,心臟的跳動都好像紊亂了起來,他緊繃著,宛若被什麼猛獸摁在了鋒利的爪牙下,下一秒就要將他整個吞下了。
鬱睢的魚尾其實並不冰冷,但也不熱,屬於一個溫涼的溫度,對於是人的陳山晚來說,還是偏冷的。
他的足尖都繃著,偏偏腳心又被尾鰭給貼上。
那極具侵略性的壓迫感瞬間就充斥了陳山晚的四周。
陳山晚貼上了鬱睢赤丨裸的胸膛。
他被那雙眼睛緊緊盯著、注視著,像是有數不清的無形鎖鏈將他所有行為封鎖,要把他的身體和靈魂全部一併困住留下來。
“……你是,我的人類。”
鬱睢說話的語調緩慢,咬字都很艱澀,卻透著一股毋庸置疑的強硬,還有像是被侵犯到了領地的隱怒,因此顯得分外狠戾。
陳山晚被壓迫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大概是他眼裡的神色帶著恐懼,鬱睢下一秒就緩和了下來,微皺著眉頭,另一隻手壓在他的脊背上,輕輕拍撫著:“別怕,他們把你送給了我,我就會對你好。”
陳山晚在這一刻,忽然覺得自己很難和鬱睢進行正常的溝通。
他深吸了口氣,知道關於回家這件事溝通註定沒有結果後,展露出了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成熟和冷靜:“我餓了,有東西可以吃嗎?”
鬱睢鬆開他,點點頭,比畫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