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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在副本結束前都得不到世界碎片。”
他勾起顧夢的一縷髮絲，親暱的聲音裡充滿了溫柔：“這樣的幫助滿意嗎？”
顧夢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顯露出一絲困惑：“你在說什麼？沒頭沒尾的。”
未覺醒NPC並不能搞清楚副本和玩家的關係，他們只是遵守本能和規則的在狩獵和完成任務。
所以季言只是想要試探自己有無覺醒罷了。
顧夢的脊背湧上一抹涼意，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幸好早有防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能是我剛才聲音太小了，所以你沒有聽清楚。”
季言自然的回答道，柔和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歉意，讓人忍不住會相信他的話語。
顧夢點了點頭，臉上沒有顯露懷疑的神色。
“我可以幫你阻止沈煜軒，讓你安穩的在楓葉中學工作。”
季言撫摸著顧夢的秀髮，真心實意的說出自己的承諾。
如果讓他的信徒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大驚失色，覺得有什麼東西附身了他們的神明。
季言從來不對任何人做出許諾，他更喜歡高高在上的欣賞著底下人的拼死搏殺，如同傀儡戲幕後操控的手藝人，絕不把自己暴露在觀眾面前。
模糊的話語其實和之前的表達相差無幾，但前者會被遮蔽，後者符合心意。
顧夢微微放鬆了幾分精神，至少作出承諾的季言不會現在動手，她還有可逆轉的空間。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因為角落中的環境太過漆黑，所以顧夢並不能很好的捕捉到季言臉上的神情，就像蒙上一層紗般讓人感覺到神秘。
她抬起眼眸，怯生生的詢問道，如同鑽出洞穴打量周圍環境的幼崽，稍有風吹草動就會再次蜷縮回洞穴。
“什麼都不需要做，一直陪伴著我就好。”
季言望著顧夢茫然無措的表情，眼底充滿了愉悅。
他改變了之前的想法，誕生了新的念頭。
與其把顧夢做出只能單一表達的傀儡，還不如保留她的生機和活力。
只要最後自己佔有楓葉中學的世界碎片，顧夢就無法逃脫他的控制。
到時候……再更改一些記憶，他就擁有一個完美的……妻子了。
一想到這裡，季言就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以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顯得不堪一擊。
他直勾勾的盯著顧夢姣好的容貌，捨不得移開自己的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