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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
他還在思考她有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她義無反顧保護了他,明明他只是個陌生人,她對他一無所知。
怎麼能這麼輕易就將技能用在他身上?難道不怕他是偽裝的詭異嗎?萬一那天詭異盯上的是她呢?
在這種真人版狼人殺裡,守衛就相當於替身使者,每晚都能保護一個人免於死亡,這種類似給命的情況,如果換作是他自己拿到守衛牌,哪怕是身為資深賭徒的啟決,都不敢賭,更別提輕易將技能用在別人身上,尤其是一個陌生人。
幾秒內思緒紊亂萬千,想說的話太多了,哽在喉間無從說起,最終只能化作一句蒼白無力的“謝謝”。
他迅速拿起鏡子開啟門,然後又馬上關門,將自己關在外面,動作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快得祁芯和蔣姝兩人都沒反應過來。
“他是受了什麼刺激嗎?怎麼跟突然打了雞血一樣要去赴死?”
祁芯聽她前半段還迷茫的搖頭,聽見後半段直接笑出聲:“哈哈哈哈哈你這個比喻好貼切啊!”
蔣姝跟著她一起笑,不過沒笑一會,門被開啟,啟決帶著人進來了。
“已經問過了,我們之間是不是有詭異,鏡子回答否。”他把鏡子上的紅字給她們看,這下子,蔣姝和祁芯才安心下來。
啟決反鎖門,搬了條凳子靠著門,自己坐在凳子上,頗有種想用自己堵門的意思。
祁芯剛想說些什麼,被蔣姝捧住腦袋,輕微轉了個方向,視線也被迫移到了另一個人身上。
“別管他,他看著就不太聰明。”蔣姝小聲地跟祁芯嘀咕。“雖然她不是詭異,但她說自己是預言家也不太可信,口說無憑。”
女孩垂眸,抬手的瞬間,左手有一張身份牌漂浮在掌心,右手驀然出現一塊墊著布的水晶球。
“我是預言家,香厄琉雅。”
懸浮的身份牌上的圖案是一個穿巫師袍的黑影託著一個簡約線條的水晶球,標明卡牌身份的位置寫著“預言家”三個大字。
沒錯了,還真是預言家。
祁芯壓住了心底的驚喜,問道:“你為什麼會找我們?”
預言家,除了不被詭異陣營的人歡迎,在其他倖存者那都是得被供著的存在,怎麼會突然敲他們的門?
除非是……查驗到什麼相關資訊。
正如祁芯猜測的那般,香厄琉雅點了點水晶球頂部,球體內透明流動的水互相結合交融,變成了一副動態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