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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才毅然決然地衝出車去,帶著一眾喪屍同歸於盡,把生的希望留給孩子。
我捂著心口,再三祈禱孩子不要被咬到,我很糾結,甚至不知道她到底該不該下車。
躲在車裡,沒吃沒喝。
從車裡出來,更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這可怎麼辦?
我憂心忡忡,恨我近在眼前卻不能一把抱過這個綿柔柔的孩子。
她看起來那麼小,那麼可愛,手裡還抱著洋娃娃,應該被父母摟在懷裡寵愛的年齡。
現在卻要獨自面對滿世界烏煙瘴氣的、血腥、兇殘、腐臭、詭異的喪屍!
我一邊觀察著,一邊瘋狂報警,電話那頭一直佔線。
警察還在嗎?政府還在嗎?誰能救救孩子,誰能救救我們……<olstart="14"><li><li><ol>
高架橋上,密密麻麻的車海,三三兩兩的落單喪屍繼續遊蕩。
小女孩把車門開啟了一條小縫,悄咪咪下了車。
她彎著腰,儘可能不發出任何聲響,小心躲藏著路過的喪屍。
她很聰明,沒有因為害怕而哭鬧,超乎尋常的冷靜理智。
可是,這附近並沒有下橋口。
若想去橋下尋求庇護,還要向南或北再走約莫一公里的路。
這距離放在以前不值一提。
可現如今,別說孩子需獨自面對,即使一米八二百斤的壯漢,想要走完全程,也如西天取經般艱難險阻。
在望遠鏡的注視下,那孩子獨自向北出發了。
可能,北邊本就是她和媽媽回家的方向。
遠遠看見有喪屍過來,她就提前趴在車底一動不動,等喪屍走遠,再爬出來繼續走。
有一次躲閃不及,遇到一個穿黑色皮衣的喪屍男追她,她快速藏到一輛白色廂式貨車的連線縫裡,這才躲過一劫。
再後來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因為有高樓擋著視線,實在無法繼續觀察。
末日之下有心無力,只能默默為孩子祈禱了。
入夜,這個城市彷彿被按了暫停鍵。
沒有了喧囂的車流,滴滴嘟嘟的嗡鳴,廣場舞動感的音樂,市井商販熱切的叫賣,地攤夜市肆意擼串的把酒言歡……
取而代之,是死一般的沉寂。
原本霓虹閃亮的夜黯淡無光,路燈已經滅了。
鱗次櫛比的高樓上,亮燈的住戶越來越少,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