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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這個,臭的要死。”邊說還邊用袖子捂著鼻子。
馮瀟皺眉:“不是讓你看家嗎?”
不怪她在心裡給眼前的大男孩取外號,實在是他這行為跟她以前的狗子粘人攆路有什麼區別?這才多久,就追上來了?
陳德嘉這頭呢,他不知怎麼的,明明馮瀟的話也不嚴厲,但被她這麼看著質問忽然有點兒慫。本來他都想好了,他追上來一定要給這個不省心的女人立立規矩,告訴她既然在同一個隊就不能拖他後腿,要明確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不然他寧可拆隊分家,自己一個隊。
結果現在被這麼一問,怎麼好像是他還做錯了。於是脖子一梗,說:“營地也沒什麼事兒,我也來玩玩。”
馮瀟覺得這人的人緣也不一定比自己好到哪裡去。算了,跟個傻狗計較什麼呢,便不再理他。繼續剛才的介紹。
“生病了還是要遵醫囑用藥,不懂藥理的不要自己採藥炮製。”要不是傻狗提醒,她都差點忘了這已經不是那個需要自己給自己治病的亂世了。
“不過倒是可以採些回去防蚊蟲。”
陳德嘉一臉“你不要騙我”的傻表情。
繼續往前走,又碰到一顆野核桃樹。
馮瀟介紹說:“核桃花也是可以吃的,只是口感不是很好,如果一會兒找不到其他物資再回來採。”
陳德嘉:“說得你吃過一樣。”
然而他抬的槓並沒有被槓回來,有點兒想生氣又生不起來。
就這麼一路介紹著,馮瀟尋著溪水的聲音到了一片無松林遮擋的開闊處。溪水寬闊清澈,試探了一下淺處大概有一尺多深。
溪邊的鬆軟沙地上長著各種肥嫩的野草野菜。馮瀟轉了一圈,心裡對今天的晚餐多少有些譜了。她拿出從營地順來的塑膠袋遞給陳德嘉,給他指了幾樣野菜讓他採。
“那你幹嘛去?”
“我去叉魚。”馮瀟開始削路上折的一根枝條。
狗子明顯不樂意:“我要去叉魚!”
那興奮勁兒別提了,大概在石器時代時,祖先們便把狩獵的本能刻在男人的基因裡,一代代往下傳。只是能不能真的狩獵到獵物就另當別論了。
馮瀟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然後說:“沒有付出勞動的人,我是不會分享出我的食物的,你要想好。”
狗子依然選擇去叉魚。
馮瀟從善如流,拿著塑膠袋去採野菜。
這邊大概是靠著水,野菜種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