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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粉味。女人對於這些都有著先天的直覺,又看著她略施粉黛的嬌媚樣,純儀帝姬心裡不痛快了。哼了哼,伸手示意小丫鬟將阿翎交給自己。
趴在自家美豔孃親的懷中,阿翎委屈極了的哼哼起來。又伸手摸著純儀的手腕,示意小丫鬟偷了她的珊瑚手釧,只是純儀並不明白女兒什麼意思,只是揉了揉眼:“你方才在做什麼?”
小丫鬟臉色白了白,這才說:“方才紫蘇姐姐叫奴婢來的……說是駙馬他……”
“是麼?”純儀微笑著,“駙馬去了也有一會子了,紫蘇叫你現在來做什麼?”
小丫鬟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看得阿翎直想給她一記小拳頭,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家爹爹身上來了,不管是為了孃親還是自己,阿翎都覺得這個小丫鬟欠揍得很。
“再者,”純儀帝姬話鋒一轉,“你方才回答的,是你為什麼在這裡,那麼你還沒告訴本帝姬,你剛才在做什麼?”
“奴婢……”小丫鬟一向仗著自己是純儀帝姬的駙馬,定國公夏侯昊的堂妹送進來的,覺得自己比旁人得臉些,也就飄飄然了。現在被純儀帝姬這樣喝問,腿肚子也轉筋了,還是詭辯起來,“奴婢方才在給二爺和大姑娘打扇納涼。”
“打扇納涼?”純儀忽然笑眯了眼,“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要不要我喚人來看看你手上那是什麼?”
方才她剛剛醒來,就看到小丫鬟戴上自己的珊瑚手釧,然後將女兒抱起來。純儀帝姬沈月晗並不是傻子,看小丫鬟的打扮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一時心中鬼火直冒,何況還偷東西!
“那本帝姬與你清算清算好了。”一向自詡沒有起床氣的純儀帝姬將懷中阿翎抱好,一邊點著阿翎的鼻尖,一邊笑著,“偷盜御賜之物,當場打殺了也不為過。你可敢將你衣袖挽上去?”
小丫鬟腿肚子一軟,已然癱在地上。阿翎頓時眉開眼笑的,咬著自家孃親的手指,哈喇子流了一手。純儀無可奈何的笑著,看著小丫鬟,冷冷道:“我一向敬你是小姑送來的,從未薄待過你。沒想到,你這樣大的心思,竟然敢偷本帝姬的東西了。”
“帝姬明鑑,奴婢只是一時糊塗。”小丫鬟被唬得不行,忙從手腕上褪下了珊瑚手釧,恭恭敬敬的捧到純儀面前,“還請帝姬饒過奴婢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
純儀也不接,抖開錦帕掩住口鼻:“你將自己抹得這樣香,是要去做什麼?”
她身子一僵,咬著下唇沉默不語。定國公夏侯昊與純儀大婚十一年,一直沒有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