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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部門的位置。她實習期在這裡乖得不行,從不四處亂逛,反倒沒他。他邊走,邊告訴她哪條路通向哪裡,哪裡好打車,哪裡出去的小飯館更好吃。
紀憶抿嘴笑,點頭,再點頭。
這畫面太像學校入學時,住校生的家長們從如何打飯、買飯票,到最後如何洗澡、洗衣服,都要事無鉅細地先弄明白,然後再給孩子一一交代清楚。
從始至終,她都會時不時偷看身邊的他,這樣不同的季成陽。
她習慣了他的輕便衣著,從未想象過他會穿正裝。季成陽始終能感覺到她的目光,有些好笑,卻沒有戳破。直到吃過晚飯,兩人在地下停車場取車,他俯身過來替她繫上安全帶,終於若有似無地在她耳邊問:“為什麼一直看我?”
“沒看你,在看你的衣服。”紀憶嘟囔著,用手指摸了摸他西服領子,又去摸摸領帶結。這怎麼打的?回去要去網上查查,好好練習練習,“領帶是你自己打的?”
“不是。”
不是?
“我買了幾條,一次性讓暖暖媽媽幫我打的,”他笑,還覺得自己這個做法非常不錯,一勞永逸,“從沒拆開過,要用的時候直接戴。”
她哦了聲,疑惑散去,手指還是摸著他的衣領。
這種動作沒有任何目的,有撒嬌的成分,就這麼黏著他。他甘之如飴,這才是被愛的感覺。在過去,無論是面對少年讀書時代收到情書、禮物,或者是表演廳、排練廳久候不去的女孩子,還是成年後接觸到或含蓄、或直接表達相處意圖的女人,他都會覺得麻煩,甚至牴觸。而換成了紀憶……他自始至終從未排斥過。
“喜歡看我穿襯衫西裝?”
“嗯。”她笑。
“以後在家,穿給你看。”季成陽的手肘搭在她的座椅靠背上,看著眼皮底下的人,視線落在她嫣紅的嘴唇上,想到了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面,所以話裡的內容也有了些暗示。
“在家穿?”
“單獨穿給你看。”
季成陽看著她的嘴唇,微微張合,開始認真思考這個車位是否足夠隱蔽。車所在的位置是車庫的東北角,離出口最遠,很少有車會開過來。他差不多確認被偷窺的危險很低後,坐直,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過來。紀憶有些不放心,他說:“右腿沒事,骨折的是左腿。”她手腳並用,有些費力地爬過去,在他腿上找了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坐好。
車裡放得是她去四川前換得CD,全部都是英文經典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