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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重評估著這張臉有沒有哪些缺陷。
肖乃嶼被她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部,小聲問:“我臉上有東西?”
“...”姚清笑了一下,搖搖頭說:“沒有,我只是看你長得還不錯,五官沒什麼缺陷。”
“......”這算是誇獎麼?
肖乃嶼不敢確定,只禮貌地回了一句:“謝謝。”
“我聽阿諍說你經常心口疼,是有什麼家族病史嗎?”
“啊?”肖乃嶼茫然地否認:“沒有病史,也不是心臟病,醫生查不出原因。”
姚清皺眉問:“那會遺傳嗎?”
“......我不清楚。”
Omega下意識摸上了小腹,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心口的病至今沒有查出原因,自然也沒辦法根治,他從小被折磨到大,倒也習慣了,可是這樣的病痛如果真的“遺傳”到孩子身上...
他閉上眼睛,不敢再往下想。
這些舉動,全被姚清收入眼中,她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眉間肉眼可見地添上了幾絲嫌棄。
她轉了個話題問:“你的父母因為賭///博坐/過/牢啊?”
“......嗯。”
“據我瞭解,他們現在已經被放出來了。只是下落不明,你怎麼確定他們不會來找你麻煩從而連累阿諍?”
“...不會的,他們根本沒把我當兒子看待,怎麼可能來找我呢?”
肖乃嶼對父母的印象除卻打罵就是那日拋棄他時的背影,還有最後由福利院院長口中得知他們因為聚///賭被警/察/抓走的訊息。
這麼多年過去,別人不提,他也不會刻意去想這兩個人,但別人提了,他就不由自主地難過起來。
其實現在只要他想查,很容易就得獲悉那兩人的去向,但他沒有這個勇氣去面對那樣一個不堪的家庭,不,那不是家,那是牢籠才對,他甚至慶幸自己被拋棄了,否則,一定也會墮落成和他們一樣的惡魔。
姚清想著就算找來了,傅家也能擺平,這不是大問題。她倒是沒能從這個Omega身上找出半點賭///徒後代的影子,大概是這幾年被阿諍養得太好了,這樣走出去,說是哪個上流家庭的小公子都有人信。
她毫不遮掩地嘆了口氣,反問肖乃嶼:“你自己想想,除了樣貌,你有哪一點配得上傅家?”
“你的家庭不能給他以事業上的助力,你的職業在我看來上不了檯面,論起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