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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乃嶼用左手手指碰了碰手背的“紅草莓”,按下去時還有點疼,他湊近了仔細看,才發現皮下似乎還有血絲冒了出來。
他越想越怕,有些急了,左手放上去一頓暴力按揉,硬生生把白皙的手背弄得紅了一大片,凌姨看不下去,頂著壓力,裝模作樣地拉過肖先生的手,假裝仔細看了看,然後睜眼說瞎話:“我看這個像是蚊子咬出來的。”心裡想的卻是,傅先生昨晚到底是親得多用力,這都快淤青了。
“哪個品種的蚊子能咬出這麼大一個包?”肖乃嶼抬頭反問:“那我身上的ALPHA資訊素呢?”他剛問出口,就自己想到了原因,他昨天晚上去了頂樓的酒吧,昨晚的客人怎麼也有五六個吧,其中有幾個A再正常不過了。他樂觀地想,可能只是不小心沾上了?
“你昨晚是不是去頂樓的花園了?”凌姨也往這方面想了。
肖乃嶼對於自己半夜跑出去喝酒這件事還是有些心虛的。
凌姨看他預設的樣子,便迅速找了個好理由:“夏季花花草草裡的小蟲子最活躍了。被叮一個包很正常。”
“可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癢。”
“一會兒就癢了,我給你拿藥抹一抹,很快就消下去了。”凌姨飛速去客廳拿了一管藥膏回來,有模有樣地往“草莓印”上面塗了塗:“這就是被叮腫了,不會癢。按時抹藥兩天內就能消腫了。注意出門噴點驅蚊水,花香的Omega最招蚊蟲了。”
“...好,謝謝凌姨。”肖乃嶼知道凌姨一向對自己極上心,她說是蚊子叮的,那應該就差不離了。況且他自己確實是個招蚊蟲的體質。
凌姨見瞞過去了,又說:“以後也不許再去頂樓喝酒了。你看看,蹭了一身ALPHA的味道回來,我聞著,可不止有一個檸檬味呢,酒,松木,都有一點呢。”
“是嗎?”肖乃嶼又抓起自己的襯衣仔細聞了聞,確實有一股酒味,或許還混雜著其他味道,太淡了,他聞不出來,但還是檸檬味最明顯。
凌姨假裝後怕的拍拍心口道:“肖先生,你這是要嚇死我?半夜一個人跑出去喝酒,要是被哪個心懷不軌的alpha拐走了可怎麼辦?這回是沾了點資訊素,下回可能就是直接被標記了!”
肖乃嶼還是頭一次看到一向嚴謹的凌姨如此外放地表露出擔心的情感,他深切地感受到被人關心的暖意,立即認真回應道:“凌姨你別擔心,我下次不會再這麼任性,也不跑出去喝酒了。”
“不跑出去喝酒,那就是還要在家裡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