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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周身的氣息也變得壓抑沉悶起來,曾經在白馬寺她感覺到過的那股危險氣息又冒出來了。
她想去握緊他的手,可他卻忽地站起身朝外走去:“你先吃,我在外面等你。”
沈嫿看著凌越走出攤蓬,抱著雙臂站在一旁的樹下。
明明還是那張冷臉,但不知為何,竟有種孤寂落寞之感。
沈嫿想追著出去,可他此刻散發出的拒絕與冷漠,讓她有些遲疑,她總覺得凌越還有事情瞞著她,他拒絕了她的靠近,或許是想冷靜一下。
那她還是等他想說的時候再吧。
她怔怔地看了好幾眼,緩緩地收回了目光,攪著碗裡的蓮子,逼著自己不去多想。
而外頭凌越的目光則靜靜地落在她纖瘦的薄背上,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在看見那蓮子時,下意識就感覺到窒息發癢的感覺。
幾個模糊的片段湧入他的腦海,他怕再待下去會傷著她,這才果決地抽身出來。
如此過了許久,他倏地抬頭,眼神尖銳地看向一旁的幾人。
攤篷外不遠處的樹下,圍著幾個舉止放蕩的小地痞,正眼神輕挑地盯著篷內的沈嫿,不時還交頭接耳□□連連。
待笑過後,不知誰起的頭,竟起身徑直朝攤蓬走去,不料腳還未踏進半步,一道銀光閃過,冰冷的寒刀已橫在了脖頸處。
他們這才看到籠在暗處的凌越,雖不知是何人,甚至未發一言,但他身上那股沖天的殺氣足以將他們震懾住,腿瞬間便軟了,連滾帶爬地跑開了。
凌越剛沉著臉收回腰刀,就與偏過頭的沈嫿對上了眼。
四目相對,那冷厲滿是殺意的神情,瞬間猶如冰寒消融,化作滿腔的柔和。
下一刻,便覺被人撞了個滿懷。
凌越低頭揉了揉她的腦袋,輕笑著道:“這便吃好了?”
“突然覺得蓮花羹也沒想象中那麼好吃,我想多與你說說話。”他們又快有小半個月沒見著了,蓮花羹哪有與他說話重要啊。
凌越看著她那理所當然的眼神,方才升起的那股難言的燥意,竟然頃刻便被抹平了。
兩人十指緊扣,走在喧鬧的街市,五味雜陳既有緊張又有甜蜜,還想問問他方才怎麼了,這令她的掌心不停得出汗,連線著要往哪去都忘了。
直到凌越拽住了她的腳步,她茫然地抬頭看著眼前的脂粉鋪子,才記起之前說要買胭脂的事。
有了方才的插曲,她這會心思都淡了,可凌越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