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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懷中小姑娘的瑟縮,目光偏了偏,寬大的手掌覆在了她的手上,一根根掰開她攥地發紅的手。
“沈呦呦,我非完人。”
除卻那些虛名外,他也不過是個男人。會在意年歲會沉溺愛慾,貪嗔愛惡,皆有的男子。
他的手指剛勁有力,撫摸在她的手背上,很快就留下了淺淺的紅痕,若是可以,他也不想讓她有這麼一段過往。
一想到她曾經喜歡過那人,也用那般的眼神看著別人,他便抑制不住怒意。
但事已成定局,他殺人染血時,她還尚未出生,有些事本就無法改變,他最不喜的便是活在懊悔之中。
“你無錯,是他不識珠玉。”
沈嫿眼眶有些發紅,除了爹孃兄長外,大多數人都覺得她不識好歹,不過一個侍妾,根本搶不走她的地位,何必如此小題大做,丟了樁天大的好姻緣。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段日子她有多壓抑,多憋屈,好在有凌越。
他的出現,讓她相信,不是她不夠好,不是她不值得被喜歡,而是對方有眼無珠罷了。
她微微仰起頭,認真地看向他:“那若是我沒有退親呢?”
若是沒有趙溫窈橫插一足,若是她沒有做那個夢,一直髮現不了凌維舟虛偽的假面,他們豈非要向夢中那般毫無交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她便喘不上氣。
要不是凌維舟生病放鬆了警惕,趙溫窈又正好有心機,此番被她算計,鬧出了這麼大的醜事,她也沒那麼容易得手,他畢竟是太子,想與他退親哪有這麼容易。
她難受得緊,凌越卻連眼皮都沒抬半分,圈著她淡聲道:“你不會以為我出現在這,真是巧合?”
沈嫿驀地一愣,訥訥地眨了眨發澀的眼睛,她是懷疑過凌越並未偶遇,但他與元明大師是舊友,住的院子也是曾經的舊宅。
也就漸漸將這事給放下了,真以為此番相遇乃天註定的巧合。
看她這幅神情,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凌越被氣笑了,在她腦袋上揉了揉,“好好動動腦子。”
他的瞳色清冷語調卻壓得很低,沒來由地讓她想起凌維舟出事前一夜,她曾在去的路上,見到過一個籠在夜色下的美婦人。
當時凌越突然出現打亂了她的心思,又只是匆匆一瞥,便把這事給忘了,如今陡然記起竟拼湊出了她的模樣。
是賢妃。
她與凌越前後腳出現,難道與賢妃在暗處商議事宜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