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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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入軍營,十五歲便能上戰場領軍打仗,戎馬十年從未有敗仗,乃是大雍平定四方的戰神。
若他只是用兵如神,還不至於叫人聞風喪膽,奇的是他用兵詭異而專橫,多次以寡勝多,甚至有人親眼見他深陷敵營,百箭穿心最後卻死而復生。
更有傳聞說他時常會發病,每每病時雙目通紅,需得食人肉、飲獸血才能壓制,早已非凡胎肉骨。
他戾氣極重,手段狠厲兇殘,所到之處屍橫遍野,殺人如碾蟻,這哪是戰神分明就是煞神。
更有甚者說皇位不過是他的囊中之物,全看他願與不願。
在這之前,沈嫿想象中的肅王,應當是那隻獒犬那般,形如山巒、面同野獸的粗鄙模樣,萬萬沒想到他會如此俊美。
甚至沒半點風吹日曬馳騁沙場的邋遢,反倒面容白皙矜貴,猶如世家公子一般。
昨日沈長洲還打趣她,進宮要小心,別撞見不該見的人,誰能想到不僅撞見了,還身體力行地撞上了。
凌越沒出聲,沈嫿便兀自垂眸想辦法,突得一聲低啞的嘶吼傳來。
她輕顫著微抬頭,便見凌越單手捏著那獒犬的下顎,修長的手指抵在那鋒利無比的犬牙上劃撥,略不注意,一口下去他整隻手都
會被咬斷。
這、這這,這也太可怕了。
那些關於他嗜殺的傳聞瞬間躍入眼簾,沈嫿的臉色本就不好,此刻更是嚇得煞白。
而凌越則面無表情神態自若,手指在那血盆大口間穿行,看得她的手指不受控地往後藏,彷彿要被咬的人是她。
沈嫿早已站不住了,一雙鹿眼不安地四下去看,觀察了許久,發覺凌越只專注逗弄著獒犬,根本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那她應該是能走了吧?
她咬著牙關,提起一口氣,不敢發出聲音地一點點往後退。
不想她剛退了半步,就見他頭也沒抬地冷聲道:“一句謝,便夠了?”
沈嫿:“……”
凌越的聲音寡淡,卻有種難言的威懾力,彷彿一陣驚雷平地起,令沈嫿定定地站著,不敢動彈分毫。
他這是生氣了?
會把她拉去喂他的寶貝獒犬嗎?
沈嫿又驚又怕,趕忙硬著頭皮跪地叩首:“臣女叩謝王爺的救命之恩,願、願……”
她也算能言善道,偏偏這會嚇得腦子轉也轉不動,說了半句就卡了殼,她能拿什麼報呀?
平日她賞下人習慣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