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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不該問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林瀟瀟沉默，“其實有很多話，本來不該我說的，可是徐處，既然喜歡，為什麼又要強迫去忘記？”
她明明就是愛上了胡斐飛啊，為什麼要否認呢？
徐靈看著林瀟瀟：“有些東西，趁著感情還不深，斷掉對兩個人都好。”
當年她可是看著師父因為愛如何的痛苦輾轉煎熬，徐靈對自己沒信心，她做不到那樣的義無反顧。
這話她像是在對林瀟瀟說，又想是在對自己說。
林瀟瀟點了點頭，“希望吧。”
希望如此。
希望徐處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感情還沒有那麼深。
回去的路上，林瀟瀟的心情一直很低沉，也許是因為陰沉的天氣，也許是因為徐靈的話，她的胸口一直悶悶的像是有什麼在壓著。
還好回了家，蘇敏第一時間迎了上來，她微笑：“回來了？冷不冷？”
林瀟瀟看著她，眼裡蕩起了一絲淺笑，“有一些。”
蘇敏體貼的去接她手裡的袋子，林瀟瀟的手順勢抓住了她的手，冰冰涼涼的觸感讓蘇敏的心一抖，“怎麼了？學姐？”
很可怕的一件事兒。
蘇敏總是能一眼看透她的心。
林瀟瀟突然就有些悲傷，如果有一天，蘇敏知道了她的感情，也走到了那個位置，她會像是徐靈一樣無論心裡多麼的喜歡多麼的痛也要忍著離開麼？
“你這是怎麼了？”
胡斐飛也發現了異常，她走了過來，林瀟瀟轉而看著她：“我看見她了。”
在蘇敏面前，這個“她”又是不言而喻的。
蘇敏知道兩個人有話要說就找了藉口去廚房洗水果去了，學姐愛吃水果，每次她來給自己補課，蘇敏總是會細心搭配一個果盤出來。
剛開始，客廳裡還沒什麼，到了最後，倆人的聲音越來越大，逐漸演變成了爭吵。
林瀟瀟很明顯的在剋制壓抑著，反而是胡斐飛越來越急躁。
“你醒醒吧，她們都是一種人，你想像我這樣嗎？你能像我這樣嗎？我們才多久？”
“你這麼大聲幹什麼？”
“我是怕你執迷不悔！她以後會發展如何你比我清楚……你……以後你怎麼辦？到時候來找我哭，我都不開門！”
“不用你管！”
……
到最後，聽見一聲重重的“摔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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