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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瞧見齊棹的照片、影片……所以他身邊沒人不知道齊棹。
因為他們都知道一件事——今天老闆的天氣是晴還是暴風雨,端看今天收到的照片裡的齊棹是什麼情況。
祁危很熟練地把壓脈帶綁好,一邊用棉籤擦著,一邊慢聲說:“我大學第二專業是醫學,還讀了相關的學研。”
齊棹倒是知道這個,新聞上有說。
不過那時候祁危已經分化了,外界傳言說他讀醫學是因為他的超s級有點問題,有說因為等級太高影響生活的,也有說是他原本就是用藥物變成超s級alpha所以不穩定的……反正眾說紛紜。
齊棹也好奇,但他並不問祁危為什麼學這個。
祁危拿著針,手慢慢圈住了齊棹的手腕。
觸碰到齊棹的那一刻,他的心尖都顫了顫。
真的,毫不誇張的修辭。
那種感覺就像是朝思暮想看了七年甚至七年不止的人,終於落進了他的手裡,怎麼能不顫抖。
他穩了穩心緒,才將針精準無誤地扎進了血管裡。
齊棹不怕疼,所以盯著看自己的血液流進了管子裡,腦子裡還能在想,alpha的血和beta的血都是一個顏色的,為什麼會有alpha和beta之分呢。
抽完血後,祁危又用棉籤給齊棹壓著口子。
齊棹動了動手,見祁危沒有要把棉籤給他的意思,便又默默放下了手。
祁危哪怕知道齊棹不怕疼,但看著,還是忍不住:“疼麼?”
齊棹默了默:“……我不怕疼。”
他知道alpha的生理課上學過如何照顧、關懷omega,所以他告訴祁危:“我是beta。”
不是omega。
祁危攥著他手腕的手卻緊了幾分,無聲輕嘆:“阿棹,你是人。”
他撩起眼皮,直視齊棹:“omega是人,beta也是人,是人都可以怕疼,也都可以被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