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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確定為beta,被送出國外,他又在分化後迅速開始發展自己的勢力時,一邊派人做他的眼睛讓他看到齊棹,一邊發狠清洗著祁家。
他知道祁家混亂,他不能讓齊棹在這個時候回來,他一定要讓祁元瑜他們徹底為他所用,讓祁家其他人都怕他、懼他,絕不敢對他起一點異心,他才敢將齊棹綁到自己身邊。
他不想讓他的寶石被任何人留下一點劃痕。
但這些,是祁危不會告訴齊棹的。
因為他想捧給齊棹一顆至純的心,而不是陰暗的、充滿算計和血腥,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的怪物之心。
。
“……你還記得。”
祁危彎著眼,輕快地給齊棹盛了碗骨頭湯:“我很高興。”
當然高興,因為那是他們的初識,原來不只他一個人記得。
齊棹是沒想到自己就是打了一架,維護了他一次,這份感情就濃烈到延續到了現在,讓祁危記了這麼久。
所以他輕咳了聲,有點不好意思了:“我也沒做什麼。”
他真的覺得自己沒有做什麼,如果那天被議論的不是祁危,而是別的王危李危劉危什麼的,他一樣會出言甚至動手。
齊棹很清楚自己,他小時候就是那種天天嚷嚷著要做正義的夥伴的中二小屁孩。甚至…他以前還想考警察呢。
祁危猜到了他會說這句話,所以他輕笑:“阿棹,就是因為這樣,對我來說才格外的……”
他微頓,喉結滑動了一下,才斟酌著用詞,沒有流露出太多偏執和癲狂讓齊棹覺察到異樣:“特殊。”
齊棹是不是帶有目的的,他能夠感覺到。就像他當時一直都知道祁元瑜他們在利用他,可他沒有辦法。
正因為對於齊棹而言那不算什麼,甚至都不會在想到“祁危”時想到這件事,所以他才是那麼的獨特。
對於祁危而言,齊棹就是給他另一條命的人,是讓他真正活著的人。
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齊棹給他的。所以齊棹要什麼,他都可以給他。
祁危知道齊棹會對這種事有幾分無措,他不擅長接受別人的感激,越真摯他就越不知道要怎麼辦,所以祁危又簡單揭過:“明天早餐想吃什麼?”
齊棹就在這一句問話中,開始真心實意地覺得就這樣和祁危一輩子似乎也挺好,可能因為祁危的廚藝真的太好了。
“想吃餛飩…會不會太麻煩了?我們去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