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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家屬都在洛陽。這回毌純起事,有多少是被脅迫暫且假意跟隨的?除非他毌純能一舉攻破洛陽,否則,他拖不起。”
眾人紛紛附和,這一點,確實點的到位。
傅嘏等人對著沙盤已經沉思良久了,他率先回話道:“毌純率大軍往淮河去了,留守壽春的,恐怕都是些老弱病殘,不足為懼。諸葛誕既已表明態度,大將軍可命其自豫州出發,大軍往東,經安津風渡口,這個渡口在安豐境內,太守正是合肥之戰立下大功的張特,諸葛誕可直奔壽春,先將毌純大本營佔了。其次,”他手底輕輕一劃拉,“青徐的軍隊再南下,攻譙郡一帶,勢必切斷毌純退守壽春之路,兩面夾擊,正如王師傅所言,毌純跟大將軍耗不起的。”
淮南方面,毌純大軍到底要停在哪兒還不確定,但前後包抄總是不會錯的。桓行簡聽幕僚們各自獻計獻策,末了,等計劃初定,只留幾心腹之人,叔父似乎看出他的顧慮,主動請纓。
王肅想了想,看桓行簡不置可否,贊同道:“我看太尉統帥三軍前去平叛就夠了。”
衛會才不管他是桓行懋的丈人,轉頭對桓行簡道:“不妥,先鋒可遣徵東將軍胡遵,但主力卻非大將軍不可。”
“怎麼說?”桓行簡揉著眉眼,也不知是心裡酸澀,還是眼睛酸澀,人鬱郁的。
衛會看了眼桓旻:“並非太尉不能擔此任,而是,淮南兵勁,毌純既離開了壽春,明顯是有救天子的意圖。否則,他若只是想割據一方堅守不出便是,壽春向來易守難攻。他這次聲勢浩大,天下人都看得明白,一旦有變,到時大將軍不在前線,人心不穩,將士們若是臨時倒戈,反攻洛陽,大將軍大勢去矣!”
最後一句,尤為刺心,桓行簡精神猛地一震,抬眸望向衛會。衛會也不避,那目光精亮,一點含糊的意思都沒有,言辭擲地有聲。
他最會算人心,兩人對視的霎時間,衛會知道,大將軍被說動了。人心既然不是鐵板釘釘一塊,說散就散了,萬一有突**況,一場譁變,事情的整個風向可就變了。
大將軍這種人,怎麼會容許有這樣的閃失?衛會心跟明鏡似的,他相信,大將軍更是。
只是,難不成大將軍事先還真沒打算親征?衛會又有些不解了。
良久,桓行簡下意識摸了摸受過傷的胸口,他有些不適,最終沉沉道:“我自會親征。”
在座的暗自舒口氣,很快,聽桓行簡把茶甌敲了兩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這個罪表,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