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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長脖子兩眼死盯著我的動向,似乎燃起了不切實際的希望,我瞄了一眼來電顯示,不出所料,來電人是我的父親。
我掛掉了電話,資訊又發了過來:「你在哪呢?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撥動手指,替她回覆道:「分手吧,我愛上別人了,別再找我了。」
「你在發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焦急地衝我吼。
我把手機關掉,冰冷地對她說:「你還是死心吧!」
她卻一聲怒吼:「放了我你這個混蛋!你快點放了我!你……」
話未完,我把一張桌布硬塞到了她的嘴巴里,她狠狠地瞪著我,依然試圖用「嗚嗚」聲咒罵我,可惜無濟於事。
接下來,我抽時間跟實習的公司請了幾天假,並且去醫院照看了我的母親,她今天的氣色好了很多,但對昨日發生的事情卻完全閉口不談。
等我回來的時候,天已是傍晚,為了防止她有機可乘,走之前我加固了捆她的繩子,所以她依舊在那個行李箱中保持著蜷縮的、看起來不怎麼舒服的姿勢。當然,我也不打算讓她一直待在那裡,只是我也還沒想好到底該怎麼辦。
聽到聲音,見到我步步走近,她突然啜泣起來,嘴裡發出抗議的「嗚嗚」聲,腦袋也不停地搖晃著,好像在求我不要過去。
我當然不會去理會她,幾步來到行李箱旁,可是剛到這就立馬聞到一股明顯的臊味,我轉眼看到她裙襬一層層溼的痕跡,自然明白了。
「嗚嗚……嗚……嗚……」她肩膀抖動得更厲害了,像一隻寒風中的鳥,眼淚也大顆大顆地往下掉,這比昨晚她求我的時候哭得還要慘。我想她是自尊心受創了吧,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大概從來沒在男人面前這樣丟過臉,看到她痛苦的樣子,我突然有一瞬間竟覺得自己殘忍,畢竟我並不是一個虐待狂,甚至可以說,生活裡的我是個彬彬有禮的人。
我轉身從沙發上拿了一個蓋毯,扔到了她的身上,她已經不再試圖「說話」了,而是任由淚水絕望地流,眼神交匯間,她死死地盯著我,充滿了恨意。
我二話沒說轉身離開,徑直將自己反鎖在浴室。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讓我頭痛,我開啟花灑淋溼自己,試圖讓自己清醒,可是一閉上眼睛就又看到剛才她盯著我的樣子。
第三日。
一大早,天色還未大亮,我便出門晨跑。這是我保持了多年的習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挨著大山的緣故,即便跑出了一身汗卻依然感覺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