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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門口的方向而去。
“你們……你們想造反嗎?尾款不想要了?”
阿蒙疼得倒吸涼氣,在槍傷疼痛的影響下,他腦子好像都不太清醒了,發號施令的樣子像是真把自己當土皇帝。
僱傭兵中,像是領頭的一個白人壯漢挑著眉攤手,
“抱歉,阿蒙老闆,我們現在的僱主已經不是您了,”
“有人出了更高的價格,所以您的尾款我們不會要了。”
阿蒙震驚得白眼珠子像是要從他的黑臉裡掉出來,
“誰,是誰……”
他看著萬璞玉,似乎已經他們被萬璞玉出了更高的價格策反了。
“別看我,我確實很想讓你死,但現在有人比我更想,所以我得排隊了。”
阿蒙的血越流越多,他逐漸已經說不上話來。
房門再次開啟,不過這次可不是裝模作樣的敲門聲,而是被人一腳踹開的。
從踹門的力道能看出來,來者怨氣很大。
阿蒙看著自己本應該躺在醫院停屍間的父親就這麼黑沉著臉,拄著柺杖進來,嘴唇都嚇白了。
當然,也可能是失血造成的。
“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養你這麼大,也耗費了不少心血,”
“我雖然是老了,但清楚的記得,我可從來沒教過你弒父這兩個字怎麼寫!”
好嘛,這出戏越長越熱鬧了。
祝元雖然徹底看不懂,但識趣的不會在這種時刻去探究。
故事熱鬧到,讓他覺得這已經不是一個懸疑片,更像是群像喜劇片。
萬璞玉趁朱道明跟阿蒙父子忙著對峙,悄悄的帶著祝元往門口移動。
這會兒,果然沒有人在意他們悄然的行動。
阿蒙看著雖然年老,脊背變得佝僂,但氣勢依舊居高臨下的父親,眼中的驚恐漸漸散去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癲狂。
他大笑起來,臉上的傷口隨著他劇烈的表情動盪大張大合,流出更多的血來,樣子恐怖的很。
“這是一個局,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他大叫著,因為激動聲音都變調,
“打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局,你還記得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就這麼對你唯一的兒子!”
朱道明冷眼看著他,不知道是在後悔當年在他剛出生的時候沒有把他扔便池溺死,還是在回憶很多年前也曾在再父親身邊蹣跚學步,咯咯輕笑的幼稚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