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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警官，連這些你都查到了，看來，我是低估……”許漾的笑容僵在臉上，因為她想到了一種可能，：“孤兒院出事了？”
高卓表情凝重，拿出一張照片給許漾看，那是孤兒院的集體照，之前在院長那裡拿來的。“你當初說的，是這間孤兒院嗎？”
看到照片，許漾感覺自己的血液已經凝結了，身上冷的她想發抖。“到底出了什麼事？”她儘量剋制著自己的語調。
“前天夜裡，有人遣進了孤兒院，除了院長和倖存的孩子，其他人都遭了毒手。”高卓有些不忍地說道。
許漾呆住了，她不敢相像地問道：“除了兩個人，全部……”
高卓點了點頭，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找不到語言。
許漾撫摸著照片，許久，聲音有些顫抖地問：“倖存的孩子叫什麼？”
高卓一怔，名字他倒是沒問過，拿過許漾手中的照片，在孩子中找尋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指著第二排靠中間的一個孩子說道，：“是這個孩子。”
許漾看著他指的地方，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落了下來。
高卓試探著問道：“是你救治的那個男孩嗎？”
許漾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高卓本就不會安慰人，現在更後悔沒有帶上伊琍一起來。他只好靜靜地坐在位置上，等待許漾情緒的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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