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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年輕人終於下定決心，問道：“如果我說了，你們能夠放過我嗎？”
大衛微彎了一下嘴角，看來有門，“別跟我討價還價，你沒那個資格。”接著他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地說：“不過你如果不是牽扯很深，我還是有些權利作主的。”
年輕人沒有看透大衛的狡猾，說道：“那你問吧。”
大衛看了伍維雄一眼，兩人重新坐了下來，伍維雄從衣兜裡掏出個錄音筆，開啟放在桌面上。他寫字難看，提筆忘字的，還是用這個方便點。
大衛想了想，說：“我們先來個簡單的，你的名字。”
年輕人說道：“愛德華·布朗。”
大衛又問：“那個公寓樓是你家？”
愛德華搖了搖頭，說：“只是我租住的地方。”
大衛慢慢接近主題，說道：“那個面具人是你的？”
愛德華看了大衛一眼，說“沒關係，他住我隔壁。”
大衛有些氣結，只是鄰居？哪用得著這麼藏著掖著，糊弄鬼呢？“一個鄰居值得你這麼維護？”
愛德華急忙說道：“真的是鄰居，我不敢說有兩個原因。一是他們是一個組織，我惹不起；二是我安裝了竊聽器，違——違法了。”
大衛在心裡一笑，知道是違法還幹。“竊聽器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要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愛德華有些欣喜地問：“真的？”
大衛沒有回答他，不耐煩地又敲起了桌面。那一聲聲敲擊聲音雖然不大，但愛德華覺得像敲在了自己的心臟上，心跳都亂了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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