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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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國子監祭酒,不知讀過什麼書,在學問上有多大造詣?」
蔡堅:「劉大人,我看你這輩子就是讀書讀迂了,才一輩子升不上去的。」
「陳大人年紀輕輕,容貌妍麗啊!嘖嘖!」
蔡堅:「秦大人這話可不對,好看的人什麼時候都好看,老了也好看,這醜的人啊,老了醜,年輕的時候更醜,你每天照鏡子,自己不知道嗎?」
我去問許見清,他笑了,真心實意地笑,說蔡堅此人就是這樣,並不傻,平時卻總行些荒唐可笑之事,因而那些正經的朝臣都不願搭理他。
總結一下,聰明的逗比。
這一忙忙到了年底,還沒抽出時間來回家去收拾東西,家裡那邊先來了兩封信。
一封是十月寫的,現在才到,估計是路上擱置了,一封是十日前寫的。
十月的那封,陳川告訴我他中舉人了,他和娘也不打算跟我來京城,十日前的那封陳川告訴我,娘病重臥床。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跌落了谷底。
我告了假,交代好這邊的事,立刻啟程。<olstart="11"><li><li><ol>
你說好端端的人,怎麼突然就病了?她苦了大半輩子,這才剛過上了幾天舒心的日子就病了?
今年的年過得不像年,死氣沉沉。
平昌五年的春天,我娘去世了。
如果我沒有穿過來,那這世上死這樣一個人,我不會悲不會喜。
她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封建婦人,有時潑辣尖酸,有時膽小怯懦,每天都埋怨自己的丈夫,轉過頭來又妥妥帖帖地照顧,能為了兒子賣了女兒,也能為了女兒被欺負去罵街。
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人,是我的娘。
她當了我四年的娘,我深知她勢利背後的善良,刻薄背後的寬容,可厭背後的可憐。
她臨去時拉著我的手,顫顫抖抖地說對不起我,說她之前沒想通,女孩兒還可以像我現在這樣過活,說我以後找到了如意郎君,要我帶到墳前去看看。
我知道她的歉意並不全來自愛意,有一半是來自感激,感激我給這個家帶來了這樣的改變。但我還是忍不住落了淚。
辦完了喪事,我與陳川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個生養了這一家人的地方,從此定居京城。
我收拾的時候在房裡發現了一封信,陳川說是去年秋天我去京城後有人捎來的。
是許見清的信,信上回了我所說辦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