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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紅:“那我...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
明思昊和陳垠先是雙雙愣住、面面相覷地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半晌,陳垠才替還沒在一起就被甩的發小開口:“孟宛,為什麼啊?你能告訴明思昊原因嗎?”
孟宛看著一臉無辜的陳垠,她握緊手中的甜品勺,委屈又勇敢地開口:“我知道你玩得花,是夜店咖,明思昊肯定也整天跟你出去玩的!”
“我、我沒有!”明思昊差點拍桌而起,他第一時間把自己撇清,壓根沒想到要幫兄弟澄清。
“我只談過一個女朋友,剛談一星期就分手了。”明思昊比孟宛還要委屈。
孟宛狐疑地看著急赤白臉的明思昊,不說話,顯然是不太信。
而“玩得花、夜店咖”本人則錯愕了許久,他看著孟宛和明思昊兩人你問我答插不進去話,只能轉向一邊壓根不理睬他們的盛長流,用手肘推了推他。
盛長流摘下耳機側過頭,冷淡地看他。
陳垠把手放在自己下巴下方,滿臉被誤解的倒黴和無助:“我看起來真的特別不像正經男生嗎?”
盛長流沒回答,而是撇了眼坐在對面即將真相大白抱頭痛哭的兩人,語氣溫和中透著肅殺:“我們正在寫作業,方便的話可以換個座位交流感情嗎?”
孟宛看盛長流的第一眼就有點害怕,此刻立馬小心翼翼地點頭,明思昊則是第一次被盛長流這樣不客氣地下逐客令,意外和驚訝遠大於其他,但現在他一心解決自己的感情危機,沒空想別的,所以沒說什麼便帶著孟宛回了他們原來的位置。
“第四題,繼續。”盛長流道。
陳垠卻一動不動,他現在連勉強做題的精神都沒有了,其實在初中的時候就有人傳他私生活混亂、天天換女朋友這種事,一次兩次他帶著明思昊去跟人家幹仗闢謠,但傳的人多了闢謠根本沒用,沒想到現在已經發展到夜店咖這種程度了。
“哪有夜店咖還要寫作業的。”陳垠賭氣地自言自語。
“......”盛長流這次破天荒地沒有再諷刺他或者逼迫他做題,任由他自己生悶氣,重新戴上耳機聽法語。
半小時後,書咖服務員端了四份簡餐上來,陳垠已經把自己的新身份消化得差不多,看到海鮮麵後精神著實振奮了一下。
“叫那兩個談戀愛的也來吃點。”盛長流拿了柄勺,冷淡卻土豪派頭十足道。
“你點的啊?”陳垠剛準備拿筷子的手不自覺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