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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秋風忽起,陳垠的眼尾在微光裡彎了彎:“我一直這樣,你不是知道麼?”
盛長流盯陳垠遠比陳垠看他要用力,陳垠一秒便反應過來,他沒必要在盛長流面前裝,接著他自然寒暄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盛長流的臉依舊緊繃,在陳垠問完他五秒後才回答:“十天前。”
陳垠點點頭,目光躍過盛長流看到他身後緩緩停下的車,幾乎想也沒想道:“能蹭個車嗎?我上課要遲到了,你忙的話當我沒問。”
盛長流滿眼的深沉與糾雜在陳垠隨意的態度裡被輕飄飄忽視,他喉結滾動,片刻後說了可以。
一路上陳垠表現得兩人像是久別重逢的同學,眉眼間盡是重逢的敞亮和悅然,似乎完全忘了一年多前他甩了身邊這人。
“司機師傅,我到了。”距離城大校門口還有兩百多米的河邊,陳垠停止攀談提醒,而後又看向盛長流:“謝了,改天請你到陳家小院吃飯。”
盛長流唇線平直,他側頭看陳垠開門下車,灌進車內一陣冷意後站在車前對他說再見。
好得不行。
“長流,開車嗎?”司機劉叔在前面問。
盛長流眸色愈發深黯,沒有立刻回答。
下一秒,駕駛座的車窗突然被拍響,司機和盛長流應聲看去,是不知為何去而復返的陳垠。
“車底下好像有東西。”陳垠衝車裡道。
司機看了眼盛長流,盛長流示意他下去看看。
這裡不是城大燈光亮堂的校門口,河邊只有基礎的照明,司機和陳垠照著手電蹲下來看,看了半晌確認車底確實有個黑乎乎的東西。
“死了吧?”司機道。
陳垠搖頭:“剛我聽到他叫了一聲。”
“車往前開開?”陳垠建議。
司機點頭,開門上車發動車子。
陳垠在外面實時指導著司機,等確定輪子軋不到那東西、自己的手臂又足夠將他掏出來才讓司機停車。
陳垠趴下來將手伸進車底,很快將那東西掏出來,是一隻看起來情況不太妙的黑白色奶狗。
“給我。”盛長流不知什麼時候下了車,朝陳垠伸出手。
陳垠抓著奶狗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你要幹嘛?”
“從我車底下掏出來的。”盛長流定定注視著陳垠,似乎是鐵了心要這隻狗。
“你又不會養狗,而且它快死了。”陳垠搓了搓小狗,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