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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中褲也扒了,板子涼颼颼的落下來,恥辱比疼痛來得更烈。
她覺得顏面掃地,當然要掙扎哭鬧,一貫疼她的莊太妃卻冷言冷語地說了一句:“再鬧就押去院子裡打,把這滿院的宮女宦官都叫出來瞧著你。”
她不敢再動,愕然抬頭,望向莊太妃。莊太妃並不看她,清清淡淡地又說道:“你如今真是本事大了,主意多得很,自己豁得出去,也不怕拉旁人給你陪葬。”
南宮敏滯住,說不出一個字。
莊太妃這是知道了。
板子一下下落下來,她額上沁出汗珠,心裡雖怕卻不服,撕心裂肺地喊起來:“太妃!致哥哥與我的情分您是知道的啊!都是因為後宮那些女人……”
掌刑的嬤嬤似乎不肯讓她爭辯,再落下來的板子頓時一重,讓她的話也一噎。
但她咬一咬牙,還是繼續辯了下去:“是她們先容不下我!致哥哥待我好,她們便要我死!我憑什麼不能算計回去!我憑什麼就要孤苦伶仃地了卻殘生!”
這些話,她從前也不是沒說過。在她剛被廢出宮的那些日子,心中憋著惱意,幾度臥在莊太妃懷裡哭著說這些。
那時候莊太妃雖不贊同,卻也是肯哄著她的。只勸她想開些,說各樣的日子有各樣的過法。
眼下,莊太妃卻漠然地站起身,提步往外走去:“押住她,打夠一百板子。若她再胡言亂語這些,明日這個時辰再押過來,另賞她一百下。”
“太妃……太妃!”南宮敏驚然喊著,她意外於莊太妃會待她這樣心狠,但到底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了,死死地閉住嘴,只想先將這刑捱過去。
一百板子,不是宮中責罰宮人慣用的那種大杖,只是兩尺長的竹製戒尺。算來打得應是不慢,南宮敏卻覺得好像熬了幾輩子,最後是昏死過去的。
這筆賬,她記下了,她早晚要同那些女人算得明明白白。她這些年受的一切委屈,她都要還給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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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陣陣春風,又十數日如水流過。宮外的疫病越鬧越烈,連身份貴重的宗親都有幾位染疾,百姓更不知故去了多少。
每個人身後都是一個家,這樣事情出在年關剛過的時候,顯得尤為淒涼。
皇帝為此忙得一時顧不上後宮,南宮敏那邊便也沒有什麼新的動靜。嬪妃們百無聊賴,只好個個都做出賢惠的樣子,有的祝禱、有些捐錢,盼著疫病早些過去。
顧清霜在她們各顯其能的時候也鋪開了筆墨,幾年來第一次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