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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腳步聲!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那腳步聲聽著就往門這邊來了,魯淡趕緊收起手機就要戰起來,阮之南看他:“你幹嘛,我們吃我們的,不用慌。就是過來玩的同學。”
正說著,門開啟了。
一個眼袋沉重的中年男人步履蹣跚的走進來,個子也就一米六幾,四肢細瘦卻挺著啤酒肚,看模樣還醉醺醺的,眼角和下巴上還有青腫的痕跡,應該是付鍇還手了。
中年男人看見四個人坐在沙發上,也一愣,眉眼立馬橫起來。
有些中年老狗逼,一臉窩囊卻只在跟家裡人的時候立刻翻臉,翻臉之後每一塊肌肉的怨氣惡意和隨時要殺人的臉色,倒真的讓人害怕。
畢竟沒人不怕瘋狗。
他還沒開口,阮之南先笑道:“叔叔,我們是付鍇的同學,來找付鍇玩。他說要拿東西去朋友家住,我們等他呢。”
付鍇爸爸森著臉,彷彿隨時要上來四腳並用的咬人,他狠狠的瞪了付鍇一眼:“誰讓你帶人來家裡了!”
付鍇盯著炸雞,繼續吃:“我有鑰匙。”
付鍇爸爸突然暴起一聲吼:“這不是你家!這跟你沒一點關係,你不是能走麼?都走!我一個人住在這兒正開心呢!跟你媽一起滾!還有你們,誰讓你們來的,滾蛋!”
阮之南忽然轉頭笑了:“付鍇,看你脾氣這麼好,真想不到你爸是這種素質。”
付鍇他爸就是個徹頭徹尾放棄做人的,轉過頭來瞪著家裡來的客人:“隨便闖進別人家裡,坐在別人沙發上吃吃喝喝,你他媽也有臉說別人沒素質!”
阮之南是每次有衝突的大場面上,當仁不讓的逼王。她微笑說:“在您沒有找律師寫下遺囑前,付鍇作為直系子女,擁有這套房產的合法產權。他又有鑰匙,請我們來,當然不算闖入。如果您認為我們私闖,可以報警。”
付鍇他爸死死盯著阮之南的裙褲和長筒襪,冷笑起來:“不仔細看還不知道是個女的。付鍇還能把女同學往家裡領啊,長本事了。怎麼著付鍇,你是覺得昨天不長記性麼?打你已經不能讓你懂事兒了是吧!”
付鍇把雞骨頭一扔,拍拍手冷漠道:“我沒你有本事,吃喝嫖賭的無業遊民,拿女人錢花的社會渣子,天還沒黑就喝的滿腦子是酒。我同學家教都挺好的,你早點回屋吧,也別在這兒現眼。”
付鍇他爸跳起來,聲音尖利:“你算是什麼東西!沒有老子哪來的你!”
付鍇淡淡道:“沒有你,我肯定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