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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的牛排,“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工作,勇者的工作就是討伐惡龍。”
“你不害怕嗎?”
勇者認真地想了想,連吃蔬菜的表情都顯得不那麼痛苦了。
“還是會感到害怕的,”她伸出手指比了一條縫,“只有這麼多的害怕,你不要告訴別人。”
“不會。”布魯斯莊嚴承諾,“你足夠勇敢。”
勇者反而感到不好意思,她拿吃完西蘭花的樹枝在地上戳出一個個小坑,“但是別人都說勇者是很厲害的人,我不厲害呀。”
布魯斯看了看旁邊小山似的行李,想起勇者走在路上時完全被行李遮住的小小身影。
他懷疑那些村民對厲不厲害的認知有需要扭轉。
“為某個地方謀求和平原本就不是某一個人的責任,”他說,“你可以把這些認作是你的追求、你的理想,但其他人不能認為這是你應做的事情。”
勇者抬頭看向布魯斯,她的藍色眸子澄澈又清透,是一泊平靜的湖水,是一面鏡子。
“你是這麼認為的嗎?”她這樣問。
恍惚間,這句問話與阿爾弗雷德說過的話重合了。他想起自己的每一個生日,他的每一次突破自我。
因為
“哥譚需要我”,所以他奉獻了自己,從身體到靈魂。在這裡和勇者談論責任,似乎顯得他又一次寬以待人,嚴於律己。
“只是一個想法。”布魯斯移開目光,收拾起他們的行囊。
一隻手拽住他的衣角,力氣不大。
布魯斯回頭,勇者睜著比迪克顏色更淺淡的眼睛,像極了小時候的迪克問布魯斯問題,“你覺得怎麼樣才算是討伐成功呢?”
她苦悶地比劃,“是我要把惡龍打跑,還是把惡龍關起來,還是說,我要砍掉她的頭?”
“這取決於惡龍做了什麼。”布魯斯說,“但砍頭對你這種年紀的小孩子來說,太血腥了。”
“是哦。”勇者支著下巴,“好像惡龍也沒有做很多罪大惡極的事情,她只是讓住在這附近的人都很害怕而已。”
“看來你有了自己的想法。”
“可我還是要親眼去見見她。”勇者說,她看著布魯斯,突然問了一個問題,“你殺過人嗎?”
布魯斯沒有說話,他踩掉面前還在飄煙的火堆,把痕跡消抹乾淨。
一個兇手,謀殺了一個富家公子,一個慈善家,一個父親、兒子和可能存在的丈夫。兇手可能和受害者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