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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居然有極硬的後臺,李立平氣得一走家門便板了臉高聲地嘲弄批駁起來。
寧顏好半天才聽明白是怎麼回事,起先還勸兩句,是公開競職,你能競自然別人也能競,保持平常心就行了。
李立平哼一聲道:“平常心?真要他上了我沒上,這個地方我還怎麼呆下去?按我的資歷水平居然在一個小毛孩子手底下混飯吃,想想都嘔得死人。”
“那麼要是你競上了,老陳他們還不是在你的手底下做事?人家能過你就不能過?”
李立平努意按捺不住了:“我跟他那種胸無大志的人有可比性嗎?”
寧顏的語氣也生硬起來:“你怎麼就知道人家胸無大志?再說,當一個處的處長,一個小官僚有什麼志向可言?”
話剛一出口,寧顏就查覺出了不對,連忙補救地加了一句:“當然,我的意思是,平平淡淡才是真。當不當得上官無所謂,我們還不是一樣過日子。”
可是這補救還是來得遲了,李立平變了臉色:“總之,多少年來你還是沒有改變看法,總認為我是一個沒有出息的小官僚,其實寧顏,當初你就該抱定了決心非科學家實幹家不嫁,別說等到三十歲,就是等到四十歲也該堅持這個信念,也免得始終意難平!”
方寧顏的氣突突地從心底裡往上冒,可是,又好象被什麼東西堵在了心當中,上不得下不得,憋得心生痛,卻半句話也回不出來。
夫妻兩個的討論不歡而散。
一週以後,就是正式的競職會,又過了半個月,結果出來了,跌破所有人的眼鏡。
當選者既不是李立平也不是那個小年青,校黨委把教育學院的付書記派了來做這個位置。算是平級調動,其實誰都清楚,以人事處在一個學校裡的地位,這當然是升了。
而那個小年青,在之後不久,就調動到了留學生部,原來這次他競職不過是一個幌子,最終只剩下李立平成了一個陪綁的,比照著之前他的志在必得,這一次的失利簡直是致命的打擊,老陳幾個臉上的神情就夠他嘔得了不得了,更何況,他的妻子方寧顏不僅不站在他的立場與他同仇敵愾,反而表現得非常地冷淡。
李立平在家裡摔了茶杯,發洩他的不滿與憤怒,寧顏的一句“你這是幹什麼”火上燒油,兩個人終於大吵一通。
方寧顏抱著女兒回了孃家,在孃家一住就是兩個月。
李立平遞了請調報告,可是沒有得到批准,不得不屈就在新任領導手下,工作態度十分消積,心境也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