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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嫌棄過你我出身!”
“你並沒有說你嫌棄我的出身,並不代表你心裡不這樣想!我告訴你方寧顏,你別狗眼看人低,我李立平終有一天要叫你吃天大的一驚!離婚?離婚怕什麼?離就離,我告訴你,過若干年後悔的是你是你,只有你!”
“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後悔的,你說的,離婚就離婚,那麼我們就離婚吧!”
李立平又是一怔,壓低了聲音,咬著牙說:“你休想!方寧顏,你--休--想!”
李立平說方寧顏你休想離婚。
休想!
他不再理寧顏,來來去去眼睛裡全看不見她這個人,他也不管孩子了,每天都裝扮得十分體面地去上班,微笑著,對每一個遇上的人謙和而飽含優越感地打招呼,在單位更加和善,常和同事們一起吃飯同樂,然後哼著輕快的調子回家洗漱,看報上床睡覺。
寧顏已經搬到書房裡去睡,可是他並不去叫她回到臥室來,他覺得自己的不理睬是一種極好的對策,然而當他躺到床上,卸下一身嚴密的裝備之後,會感到勝利的疲憊與恐慌。
一直到半夜裡,李立平都不能入睡,他看著一片黑色,不禁悲從中來。
他對她不夠好嗎?
他依然可以感受到自己內心深處對她的愛意。
可是她憑什麼可以這樣地傷害他,這樣地無視他的一切?
憑什麼?
她憑什麼看不上他?
無論他在外面將會如何地風光,都會在這個女人一慣的輕視的目光中敗下陣來,變得灰敗頹唐。
她到底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啊!
寧顏幾次三番地想跟李立平討論一下離婚的事兒,但是李立平是這樣的一種態度,寧顏先是著急,她從來沒有這樣急性兒過,從來沒有這樣急著把結束一件事,從來沒有這樣急著結束生命裡的這一段。
她先是搬進了書房,她以為李立平要沉不住氣了也許會願意跟她談一談,哪怕還是說不同意離,但是有交流總有可能。
可是不,她想錯了,李立平完全忽視她。
於是,寧顏帶著女兒收拾了一些自己與孩子的日用品住到了孃家。
李立平這一天回到家時,一進家門,就敏銳地感覺到了與以往的不同。
鞋架子上所有寧顏與緩歌的鞋子,都不見了。
門後寧顏的包與總是靠著牆角放著的一個緩歌最喜歡的巨大棕色絨毛熊都不見了。
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