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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知道這事兒嗎?」
「難說。」謝遲拿著公筷,不斷翻烤著調味牛肋條。
「假定他知道,難道不會迫不及待想要手刃滅了自己全家的仇人嗎?竟然還能生生忍到現在?這萬啟年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殺了別人全家還替別人養兒子。」
我理了理耳邊的碎髮,又道,「如果不知道,那為何又會跟皇帝暗中有書信往來?信件上的內容重要到什麼程度以至於要閱後即焚?」
謝遲將一塊烤好的牛肋條夾進我的碗裡,淡淡道:
「知道不知道的,直接去問不就好了,他自稱後日抵京,到時還得入宮面聖。」
「單刀直入?旁敲側擊?算了,隨便吧,反正你是皇帝,問不出來他也不敢一刀剁了你。」
我徹底排空思緒,專心吃肉。
「還有不到十天就是中秋家宴了,搞不好那就是咱們的最後一頓飯。」
「然後呢。」
「然後……我還是想出宮一趟的。」
我拼命朝他眨眼睛。
謝遲暼我一眼,沒再多說什麼。
只是掏出一個玉質的疑似令牌的物件兒給我,簡單說了句:「我不在,萬事小心。」
於是,第二天,我換了一身尋常服裝,兜裡滿滿裝了幾袋銀子,出宮了。
默默隨行的,還有謝遲派來護我的幾個侍衛,在我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
走在帝京的大街上,我才感受到何為千古夢華的繁榮,喧囂瀲灩的自由。
確實比宮牆內要快意得多。
我一間一間鋪子地瞧,心裡盤算著這邊能開個火鍋店,乾的就是古代版海底撈;那邊能開個妙音坊,造個吉他唱民謠;拐個角還能開個書局,寫點耽美掙外塊。
一陣頭腦風暴,心潮澎湃後,我駐足在一家青樓前。
畢竟,沒進過青樓的穿越者不是合格的穿越者。
我朝身後的侍衛丟出一句「不必跟了」,剛想邁進門,就被一個半妝的嬸孃攔住了:
「姑娘,我們這兒可是郎君喝花酒消遣的地,可沒有服務女子的活兒。」
我笑了笑,掏出一袋銀子在手裡掂了掂。
那嬸孃想了想,依舊一臉為難,猶豫道:「姑娘,我也是按規矩辦事,看您的穿著也體面,不像會為難人的。老實說,再往前走十里便是南風館,那兒的粉面小生定能如您的意。」
行,還是不夠多。
我裝出一副比她更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