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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新語噎住。
“那你除了記得自己過去敲門之外,還記得什麼嗎?”
季清影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搖搖頭:“不記得了。”
她喝醉酒會斷片,所以一般情況下很少真的把自己灌醉。
但昨晚,情況特殊。
陳新語無語凝噎。
融雪為傅醫生同情了五秒鐘。
“那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陳新語建議:“反正你都不記得了。”
季清影:“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要不我問問傅言致?”
陳新語瞅她:“那萬一他告訴你,你昨晚試圖對他行不軌之事呢?”
聞言,季清影哽住。
她嘴唇動了動,解釋說:“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陳新語睇她眼,繼續啃著另一根黃瓜:“對傅言致,你什麼流氓事做不出來?”
季清影:“……”
她想反駁,但想了想,好像又確確實實如此。
融雪在旁邊忍笑。
她拍了拍季清影肩膀安慰:“清影姐,之前你也喝醉過一次,但除了撒嬌要吃糖之外,也沒做什麼,指不定昨晚也是這樣呢。”
季清影勉強擠出一個笑:“謝謝。這個也很丟臉。”
融雪哈哈大笑。
季清影癱倒在沙發上,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不解地看向陳新語。
“你怎麼一直在吃黃瓜?”
陳新語“哦”了聲,淡淡說:“解膩。”
季清影:“我餓了。”
融雪連忙說:“那你們坐會,我去給你們做飯。”
她廚藝好,季清影很喜歡吃融雪做的東西。
兩人一坐一躺的在沙發上。
安靜了會,陳新語踢了踢她的腳。
季清影睜開眼看她。
“你昨晚怎麼回事。”
陳新語瞥了她眼:“喝的比我還多,遇到什麼事了?”
目前為止,最瞭解季清影的,還屬陳新語。
她“嗯”了聲,低聲道:“忘了跟你說,孫宜嘉前幾天跟我說了一個事。”
陳新語直勾勾看了她半晌,低聲問:“那兩個人的?”
季清影意外看她。
陳新語扯了下唇,淡淡說:“也就那兩個人,能破壞你的好心情。”
季清影沉默。
好一會後,她才說:“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