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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那是劍客的證明。
蕭山淵為夜州白的新傷上了藥,此時他的身上有淺色的裡衣,披了一件蕭山淵的寬大披風。他睡得似乎並不安穩,額角有汗滴溢位,時而皺緊眉頭,不知是傷口撕裂的疼,還是因為離心咒感應到咒主已死的發作的痛。
蕭山淵看著夜州白,眼睛似乎眨也不眨,那模樣就像是,久久的看著夜州白,也是一種享受。
雖然眼下這樣的靜謐難得,但是蕭山淵還是希望夜州白早點醒過來。他想同他說說話,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能像夜州白這樣溫熱他冰封的心腸。
夜州白的眼皮動了動。
蕭山淵湊近了一些,知道他要醒過來了。
這是第一刺客的本事。儘管他結結實實的中了東決侯的一掌,又遭遇天羅高手的圍殺,但他還是能用一日多的時間醒過來。若不是蕭山淵在藥酒里加了些料,想必夜州白會更早的醒來。
夜州白睜開眼睛,視線有些模糊,慢慢聚焦,停在面前的蕭山淵的臉上。他似笑非笑,英俊的臉上有讓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夜州白看身側,長短往生劍在他的手不遠的地方安然放好,他才轉回目光,但沒有去看蕭山淵,而是靠回了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