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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山淵一頓,他試圖掙脫開,但在此之前,夜州白不知想到了什麼,卻先鬆開了,而後只是解釋道:“熱湯還是有用的。”
說完,夜州白又退了回去。
夜信的臉在他的腦海裡閃過。
蕭山淵還是帝國的人,是山北宗的仇敵。這還在時時的鞭笞著他,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蕭山淵冷笑了一下,將夜州白的這種施捨、這種退卻歸為他習慣的逃避。他突然湊近夜州白的身邊,附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夜州白,你分明知道我在想什麼。怕你不明白,我再說一次。你要是沒有投懷送抱的決心,就別再施捨你這些所謂的溫情了。十二年前,我還能裝模作樣的做做你的同窗,如今我早已經裝不下去了。至於我想做你的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蕭山淵看見夜州白原本平常的臉色一點一點紅了起來,耳根紅得更甚。他終於露出了一點滿足的笑意,雖然只是瞬間。
夜州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落在床邊的手收緊成拳頭,他森·晚·壓下心頭那些纏綿的情思,艱難的理智道:“怕你不明白,我也再說一次。我身上種著離心咒,若再有一次要我抉擇時,我一樣會先選山北宗和夜盡明。我不想你到時候又像在幽明山時那樣受挫。”
夜州白雖然把話說得平和,但蕭山淵明白這就是回絕了。夜州白只是在回應那晚在合王府外自己的發瘋罷了。
他說,“若你沒打算只念著我、只想著我,就別再與我說這些了。”
而此刻,夜州白給出了他的答案。
蕭山淵沒覺著意外。
這就是夜州白。
蕭山淵淡淡的靠回另一邊床上,下了逐客令道:“那你可以出去了。如非必要,別在我的面前晃。”
霸著他的房間卻霸出一副主人的模樣。夜州白不禁想。
不過,這就是蕭山淵。
夜州白只能嘆口氣,“如有需要,隨時叫我。”
蕭山淵淡淡蹙眉。
他總不能那樣直白的說,每時每刻他都需要他。他恢復了冷漠的模樣,閉上了眼睛,沒再答話。
夜州白心道至少是將這人哄好了,他不會再往雨裡去。這是個好事。
這樣想,夜州白便收起了心頭的糾結和失落,起身,走了出去。
聽到夜州白走遠,蕭山淵睜開眼睛,看向他離開的方向,微微蹙眉,心道自己真會給自己找不痛快。明知道夜州白是說不出什麼好話來的,卻還要問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