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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聽也無妨。”
兩名樞衛皆聽出了虞太傾話裡的冷意,有些不明所以地對視一眼,慌忙退了出去。
旁聽?
畫角暗叫不妙。
虞太傾這是還等著和她算賬呢。
她偷偷瞥了一眼,只見虞太傾抬手去提一旁的茶壺,她忙走上前,搶先提起茶壺,為他斟了一杯茶。
她端起茶盞,送到他面前。
她極盡奉承,笑得如此真誠,宛若豔陽下盛開的花,爛漫明媚。
“虞都監,請喝茶。”
虞太傾望著她的笑容,心中越發堵得慌,冷冷一笑:“你這是怕我在裴將軍面前把你的真面目說出來嗎?”
畫角搖搖頭,詫異他如何曉得她和裴如寄定親了。
“我與裴將軍定親之事,你如何曉得?”
虞太傾漠然瞥了她一眼,冷笑道:“怎麼,難道你不想讓人知道,還是說你對裴將軍不滿意,想騎驢找驢?”
這話有些難聽,畫角有些聽不下去了。
“不是,我……”話方出口,再次被虞太傾截住了話頭。
“姜娘子既然定了親,便不應當與別的男子走得過近。”他垂眼望著她端著茶盞的手,目光在畫角臉上流轉一圈,冷笑道,“不該為別的男子斟茶倒水,不該到繞樑閣勾搭別的男子,也不該對別的男子摟摟抱抱,更不應當做不該做的夢,當然,最不該的是……輕薄好人家的郎君。”
他滿臉不忿,說出的話咄咄逼人。
一口一個別的男人,說的其實是他。
每一句話似乎都寒冰淬雪,面上也仿若罩著寒霜,火烤都烤不化的樣子。
畫角張了張嘴,一時不知如何辯解。
裴如寄掀簾入內,見兩人在屋內僵持,皺了皺眉說道:“虞都監,倘若無事,我便帶姜娘子回去了。”
虞太傾望著裴如寄,臉色是山雨欲來前的陰沉。
“裴將軍來得正好,我原還想傳喚你。先前你不是說了嗎,只要事關姜娘子,讓我找你談便是。”
裴如寄頷首:“不錯,有話虞都監但說無妨。”
虞太傾牽起唇角笑了笑,示意裴如寄坐下。
畫角曉得自己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所幸破罐子破摔,反正她打定主意不承認就是了。
虞太傾端起茶盞,品了一口,說道:“裴將軍應當熟悉大晉律法,不知非禮之罪該當如何罰?”
裴如寄吃了一驚,望向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