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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那幫混子跟前,一個染著紅頭髮,耳朵上戴一排圖釘的青年,上躥下跳的指著我問:“就是你個小逼崽子要出頭麼?”
儘管很緊張,我仍舊強擠出個微笑說,是啊!你是小刀麼?你打算怎麼處理?
一群混子全都哈哈大笑起來,這幫人差不多都有二十來歲,從他們眼裡看我們,確實就是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初中小孩兒,肯定不會放在心上,那個耳朵上戴了一排圖釘的青年說,老子就是小刀,你可以喊我刀爺,這樣吧弟弟,這事兒八千塊錢咱們算了了?
我點點頭說,八千塊錢的醫藥費也不算少,沒問題,那刀爺你什麼時候方便給我?
這話剛說出口,對面的一群混子再次哈哈大笑起來,小刀笑的直接蹲在地上,指著我鼻子罵,傻逼吧你!誰賠誰錢都沒弄清楚,你還他媽學人出來裝擺事兒大哥?
胖子從後面拽了拽我胳膊小聲說:“三哥,人家的意思是讓咱賠八千。”
我淡淡的望著他們笑成傻狗,心裡已經開始著急,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頓時樂出聲來,這個時候我們身後出現七八輛麵包車排成一列長龍浩浩蕩蕩的開了過來。
王興和陳花椒不等車停穩,就率先從第一輛車裡跳出來,接跟著其他麵包車兩側的門也迅速開啟,呼呼啦啦從裡面跳出來一百多人湧到我身後,所有人兩手都戴著白手套,胳膊上扎著一條紅綢緞,直接把拿二十多個混子給圍住,陳花椒故意操著臨縣的口音問我:“三哥幹誰?”
跟他一起的那七八個“雞毛撣子”也紛紛嚷嚷起來,草泥馬誰給我們三哥裝逼!氣勢看起來特別嚇人。
小刀還蹲在地上,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退去,當時就慌了結結巴巴的說,大哥我錯了,我賠醫藥費。
我吸了吸鼻子走過去,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問,八千塊錢啥時候能給我?刀爺?
小刀趕忙點頭哈腰的說,給我點時間湊湊,下午我給您送過去。
我說,今天晚上九點以前把錢送到人民路的水木年華歌舞廳,然後你自己消失,這事兒就算了,別跟我耍花樣,你家在哪住,家裡幾口人老子全調查的清清楚楚。
小刀腦袋像是搗蒜似的狂點幾下。
然後我招招手,王興和陳花椒領著那一百多號人,返身鑽回麵包車裡,我示意胖子和雷少強摟住我肩膀往“桑塔納”轎車裡走,因為我的腿當時哆嗦的特別厲害,後背上的衣服也全被冷汗給浸透了。
坐回轎車裡,我看了眼目瞪狗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