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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那雙黑色的眼瞳,太過直白刺骨,還是因為其他,時茵在被司危質問的這一刻,突然不敢看他。
“是,我覺得你在跟周小姐曖昧之後,還要跟我糾纏不清的這種行為非常噁心!”時茵靜靜看著遠方夜色下的城市,心臟疼痛難忍。
他們之間已經鬧到了這一步,孩子也沒了,還有什麼回去的理由?
總不可能,他真的很愛自己吧?
可如果是愛,就不會對她家人做出這樣的事。
出於以上種種,時茵始終都無法相信他口中對自己的愛,也不願意去相信。
她怕期盼越深,失望就越大。
“好,好樣的。”司危笑了,性感的喉結滾動,讓人移不開眼。
可那雙冰冷刺骨的黑瞳,卻讓時茵頭皮都發麻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時茵,既然你這麼想談公事,那咱們就公事公辦。”司危笑不達眼底,指尖的涼煙不知何時已經熄滅。
“我姐那邊又出事,鬧著要見你,跟我過去一趟。”
其實不然,司危只是想利用這樣的藉口,讓時茵重新回到自己身邊。
當然,他也能更直白的說讓她回來,可是他的自尊和驕傲不允許他一次次的,去求這個大學都還沒畢業的小姑娘。
時茵想到記憶中那個非常依賴自己的女人,眸中有些不忍,但還是狠著心拒絕:“不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到此結束。”
“所以我也不會再去替您看姐姐。”
說完,時茵就錯開他回到了宿舍。
司危一直在樓下抽了幾根菸,偶爾抬頭看一眼她的樓層,直到夜色更深時,他才扔了菸蒂離開,神色晦暗複雜。
難道他們真的就回不去了嗎?
難道對她來說,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是噁心的嗎?
司危腦海裡有數種疑惑猜測,但不論哪一種,他都希望時茵能回到自己身邊。
想了想,他還是做了最後一件事:“你去把我姐的醫院地址給時茵。”
睡到半夢半醒的助理,突然收到這樣一則指令,頓時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可司小姐不是在國內嗎?難道時小姐會回來?”
難道自己成天擔驚受怕的生活終於要結束了嗎?
上天終於心疼他這個打工仔了嗎?
司危沒有多說,只是緩緩遊戲了口煙吐出,聲音醇厚沙啞:“時茵不願意回來,就給她一個國外的地址,把我姐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