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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齡偏要繞到床的另一邊,繼續逗他:“郎君,你在說氣話,我不信。”
朱祐樘直接拿起手把耳朵捂住。
張羨齡笑得癱倒在床上。
朱祐樘聽她笑成這樣,怕她笑岔了氣,不由得瞪她一眼,起身倒了杯水。
“鬧夠了,潤潤嗓子。”
張羨齡倒真有點口乾,咕嚕嚕將杯中水一飲而盡。
她喝水的時候,朱祐樘很無奈的看著她:“剛大婚的時候,還以為你是個靦腆的。現在知道了,是個瘋丫頭。”
張羨齡放下鬥彩三秋杯,笑吟吟地問:“那你喜不喜歡?”
朱祐樘又側過身,低頭向床帳,不應,顧左右而言他:“你提宋氏做什麼?”
“我是想,能不能招她進宮做女官?她算數很厲害。”張羨齡正色道。
“怕是不太妥當。”朱祐樘解釋說,“雖無明文規定,但是宮裡以往招女官,不是未婚女就是寡婦,而宋氏是禮部尚書之妻。”
張羨齡聽了,肩膀聳拉著,用指腹摩擦著細膩光滑鬥彩三秋杯。
見她久久沒說話,朱祐樘側首看她,又道:“你若真喜歡她,平常有什麼事就交代她去辦,也不是不可,只是說暫時沒有女官的名分。”
“知道了。”
“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是關於提拔女官的。”張羨齡道,“我想在弘治元年設一場宮人試,考策論,選出一些女秀才女學生。”
朱祐樘想了想:“這倒很好,你儘管去做。”
“我不大熟悉策論試題,想請樘哥哥幫忙,出一道題目。”
“可。”朱祐樘點點頭,看她一臉壞笑,怕她又要說些混賬話,連忙把自己裹進被子裡,裝睡。
***
次日清晨,當張羨齡醒來時,床榻之側已是空空如也。
冬天,起床是件難事,脫離溫暖的被窩,張羨齡只覺有些冷。
梅香連忙拿來衣裳,都是一大清早就烘在銅燻爐上的,又暖又香,穿著很舒服。
“再過幾日就到冬至了,娘娘的寢宮也該用些碳,不然怕著涼。”梅香說。
張羨齡不大喜歡晚上點碳盆,嫌悶。
京城的冬天本來就乾燥,若是屋子裡點一晚上碳火,那滋味更是難受,倒不如多灌幾個湯婆子。
“再說罷。”張羨齡道。
用過早膳之後,六尚女官前來拜見。因為是皇后冊立以來第一回 正式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