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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張羨齡用海棠花形金匙舀了一勺杏仁豆腐,吃起來很滑爽,微微甜。
杏仁豆腐吃了半盞,忽然聽見簾外文瑞康通傳:“啟稟娘娘,文英殿內侍將畫師所作之畫送來了。”
“什麼畫?我沒命畫師作畫呀?”張羨齡將白瓷盞擱在長几上,略微有些疑惑。
文瑞康回稟道:“說是萬歲爺命畫師畫的,今個兒早上吩咐要娘娘幫忙鑑賞一下,看畫可有不妥,需不需要重畫。”
“那拿進來罷。”
一個內侍抱著畫,跟在文瑞康身後進來。
畫卷徐徐拉開,水之濱,有一株梅花,一棵松樹,梅松相對,皆覆白雪。
很出彩的一幅畫,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
張羨齡靜靜觀賞著這一幅梅松覆雪圖,嘴角忍不住上揚。
那張花箋沒丟!他一定看懂了!
梅香不知道這些故事,見她這樣歡喜,便道:“這畫畫得很好,是不是?”
“特別好。”張羨齡笑道。
她叫文瑞康專門給這幅梅松覆雪圖的畫師呂紀放了賞錢。自己則踩著小木梯,親手把梅松覆雪圖掛在寢間的牆上,特別顯然,每天早上醒來,只要睜開眼,一定能瞧見。
夜裡,朱祐樘回來,瞧見了這幅梅松覆雪圖,仔細看了片刻,道:“呂紀的畫確實不錯。”
“就沒什麼別的要說的?”張羨齡歪著腦袋看他。
朱祐樘執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如此畫功,才堪堪與你的詩相配。”
他拉著她坐下,道:“今日倒有奏章,談起小親王們出閣讀書的事。”
張羨齡有些意外,這是他頭一回和自己提起前朝的奏章,雖然說的還是宮內的事。
她眨了眨眼,有些侷促,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事,說的是弟弟們的事,都是家裡人。”朱祐樘道。
張羨齡有些疑惑:“小親王們不是都有讀書麼?”
宮裡最大的親王是興王,是邵貴太妃的長子,比朱祐樘小六歲,如今已經快十三歲。興王倒跟邵貴太妃很像,書卷氣濃厚,平常談吐間也總會用些典故,不像是沒讀書的模樣。
“那是女官大伴們教一教,大臣們說的,是正兒八經到文淵閣聽翰林院侍講官講課。”
“這樣呀,多讀書,總是件好事。”
“確實,我預備著,等父皇喪期滿週年之後,讓幾個小王爺一起到文華殿讀書。”朱祐樘望著她,“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