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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于一般留心时事者,俾从事政党者知倒行逆施之无异自杀,庶几有所取镜,而政治或有上轨道之希望焉。”文中攻击“国民党人利用宋案涉及政治问题,近且与大借款事并为一谈,阴谋诡计,无所不用其极,蓄意推翻民国之心,路人皆知”,各国人士“吐弃蔑视”,南方商民“切齿痛心”,“每日攒眉蹙额,痛詈国民党之破坏大局”,又骂国民党“实在可恶”,“简直不是人”,称国民党之政策为“自杀政策”。[135]
《某军官之谈话》以“在北军中以骁勇闻,后与北方将帅联名赞成共和,现仍统某军”的“某军官”与某报“记者”谈话的名义,历数袁世凯和北方军人在建立共和过程中之贡献,强调“武汉起义,全国响应,推翻帝制,建造共和,虽赖先烈志士之提倡,及人民心里之要求,然非袁大总统及北方将士潜谋默运,一德一心,共和未必能成;即成矣,而两军相持,血战经年,全国人民死于锋镝者至少恐亦以千万计,财政损失至少恐亦以万万计”。斥责国民党对袁世凯及北方将士“有毁无誉,有贬无褒,几若北方赞成共和保全人命太多,于彼党大有不利”。又斥责国民党人“只有破坏野心,实无建设能力”,“其以政治家自命者,亦只知反对借款,反对裁兵,反对任免官吏,推其仇视政府之心,几无一不用其反对者”。其心“盖自视无一非开国元勋,而视我北方军界将卒直无与于共和之构成者”。谈话最后语带威胁云:“若辈……跳踉不已,愈扰愈乱,邪说暴行,横流全国,使人民受殃,先烈隐痛,共和政体虽成,幸福何在……吾辈为救国计,为保种计,不能不思所以筹策之也。”[136]
《解剖孙逸仙》则以“某西报”论孙中山名义,以极刻薄之语言,对孙中山加以攻击。篇首写道:“孙逸仙藏头露尾,鬼鬼祟祟,忽而医师,忽而学士,忽而谭兵,忽而论道,忽而铁路银行,忽而手枪炸弹,忽而底心下气,忽而横眉竖目,忽而做总统,忽而充强盗。真如孙大圣,一日万变,一变万状,南天北斗,五花八门,光怪陆离,不可测度。外人谥之曰博士(言其万能),国民尊之曰先生,吾乃取博士之心、先生之舌,和以药物,为之解剖。”文中称孙中山自以医生起家以来,二十余年中,其态度变化“如孙悟空拔毫毛,不可以数计”。仅南京临时政府成立以来,已有六变:因陷困局而暂辞临时大总统,以便卷土重来,是为第一变;袁任临时大总统后,嗾使黄兴、陈其美等留难政府,是为第二变;因受革命党内攻击,“思借北方自重”,于是北上入京,是为第三变;入京后“易其仇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