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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半張臉埋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溼漉漉的,很乖。
場合挺正式,他還要搭衣服弄髮型,也確實沒什麼餘裕磨蹭——餘昧把貓抱下床,打算起身,卻感覺衣襬被什麼東西牽了牽。
“早點回來,”餘煦收回手,看著他道,“少喝酒,你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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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中規中矩,就是喝酒聊天,你來我往各懷私心。
餘昧對名利場的事沒什麼興趣,倒是和坐他左手邊的一個攝影師聊了一會兒貓——對方家裡養了兩隻斯芬克斯,說這種貓特別黏人,還好打理,洗澡都不用吹毛。
小蘑也挺黏人,尤其黏餘煦,算是貓裡脾氣十分好的了,就是毛長,家裡一年到頭要廢十個粘毛器;佔地面積也大,送去寵物會所洗一次澡得花半天。
兩個人交換了不少養貓心得,這頓飯也算吃得愉快。
快結束時那位傳說中的名導才過來同他碰杯。
話是他意料中的話,態度倒很客氣,也沒明示他給個態度,只說他的臉不上鏡可惜,戲路也許不寬,卻能把一類角色演到極致——下部片子有個角色挺適合他,明年才開拍,讓他考慮考慮。
他嘴上答應著,心裡想的是這家店的臘腸蛋絲粥不錯,點份新的打包帶回去好了。
今天關陽沒來,散場之後許觀珏要蹭他的車回家,說喝得有點兒氣悶,問他去不去小陽臺透透氣。
向蝶幫他問“開小灶”的事去了,大概還要一會兒。
他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和許觀珏一前一後穿過室外連廊,找了處夜風和煦的位置看江景。
這還是自那次緋聞風波之後,他們第一次在私下場合獨處——幾乎讓他產生了一種物是人非的感慨。
“挺久沒聚了,晚上要不要續一攤?”許觀珏大概也有同感,問道,“就之前那個清吧。”
餘昧搖頭:“不了,太晚了。”
“哦,忘了,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許觀珏笑起來,望著遠處那片粼粼的江,“我們妹妹也長大了——沒想到你會比我先結婚啊。”
“我又不是國民男友……”餘昧看著他一下一下輕叩欄杆的手指,想他叫自己出來應該不只為了感慨,索性主動問了,“在想什麼?”
許觀珏果然沉默了一會兒,轉頭看向他:“你的合同明年到期,還打算續嗎?”
十幾年的隊友,也沒什麼可避諱的了——當年他還小,看不懂那些繁瑣的合約條款,還是許觀珏代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