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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必然藏著陰謀。
於是他靠在樓梯口緩了緩,壓下酒意,在一片混亂裡找出左擁右抱的許觀珏,猶豫片刻,掏出手機拍了張照。
幾分鐘後他無聲無息地走出後門,上了向蝶的車。
“許老師呢?”向蝶看見他的臉色,立馬把什麼許老師扔到了一邊,急道,“你怎麼了,臉那麼紅,沒事吧?”
“喝了幾杯,沒事。”
餘昧擺了擺手,放任虛軟的身體靠進車座裡,閉上眼,突然覺得很累。
理智上他還是願意相信許觀珏的,想畢竟組了這麼多年,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對方也沒必要害他——最多是想拉他下水,一起沉在這口大染缸的泥沙裡,他也無所謂。
但如果真的是想陷害他……
他嘆了口氣,酒意漸漸燒上來,意識也有些恍惚,本能地不願再想下去。
但願那張照片永遠別派上用場。
辦生日宴的地方離家很遠,中途有一段在修路,車開過去有些顛簸。
餘昧迷迷糊糊地被震醒了一次,隱約覺得身體很燙,後背都被汗浸透了,想讓向蝶把空調開低一點,卻沒有開口的力氣,又被拽進一場同樣滾燙的夢裡。
反覆掙扎了不知多少次,最後還是向蝶動手把他晃醒了,往他懷裡塞了瓶冰礦泉水,神色複雜:“餘老師,你確定只是喝醉了?”
他的思緒都是遲鈍的:“嗯?”
“我是個Beta,可能判斷有誤,但是……”向蝶皺了皺眉,看著他眼下那片異樣的紅,正色道,“我覺得你可能是發情了。”
見餘昧沒什麼反應,眼神都有些失焦,她嘆了口氣,一邊動手聯絡大明星的合法配偶,一邊循循善誘,試圖幫他找回一點兒思路:“剛才是怎麼回事,關陽跟我說就是普通的生日宴會,簡單吃頓飯——是不是有人給你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其實也不難想通,酒裡能摻東西,空氣裡那股不自然的香味可能也有問題,但餘昧整個人都不太對勁,一陣冷一陣熱,呼吸燙得像內裡快融化了,連她的話都沒聽清,耳邊只剩下自己過速的心跳。
向蝶對上他迷離的眼神,問不下去了,剛想打電話給餘煦,就聽見有人敲了兩聲車窗——這一點上她還是挺佩服餘煦的,大半夜的一條訊息就能叫下來,和她這個領工資的全職經紀人比不遑多讓。
餘煦和她不同,能感覺到Omega的資訊素,一開車門就大概察覺了是怎麼回事,低下身探進車裡,先把餘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