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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巡演結束,這座沿海的南方城市也算入了冬——氣溫還是十幾度,只是多雨,一下雨就格外冷,讓人分不清秋冬。
但餘昧回去的時候,是個少有的豔陽天。
巡演結束後還有大大小小的採訪和應酬,又耽誤了兩天,週三下午他才上飛機,落地就是深夜了。
餘煦白天有課,卻還是很固執地跑去機場接他——其實沒什麼實際意義,機場離家不遠,他又沒有駕照,去了也就是讓向蝶多送一個人回來,提前半個小時見到餘昧。
但他就是覺得這半個小時很重要,想讓餘昧一下飛機就能看到,知道有人在等他。
飛機落地的時候已經過了零點,餘昧私底下行蹤成迷,機場路透一類的風頭都是讓許觀珏去出,也沒跟團隊坐同一班航班,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裹在風衣和圍巾裡,戴著口罩,頭髮和眼睛被毛線帽遮了七七八八,並不顯眼。
但餘煦還是一眼認出了他,隔著半個機場朝他揮手。
“那兒呢,看到了,”向蝶先注意到他,有些無奈地對餘昧道,“祖宗,要不你讓他趁什麼寒假暑假去考個駕照,來替我的班算了。”
餘昧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笑了笑:“他好像已經有這個打算了……在機場太顯眼了,你跟他說一聲,去附近找個地方等我。”
“不是吧哥,你們都公開領證了,怎麼接個機還跟搞地下戀似的……”向蝶嘴上說著,卻還是照他的意思給餘煦發了訊息。
“兩碼事。”他只是不想媒體挖到餘煦的個人資訊,可控的偷拍當然無所謂,但做這一行,不可控因素太多了。
向蝶發完訊息,盯著那個方向確認餘煦已經走了,才收起手機,突然想起什麼來,又道:“對了,關陽又催你營業的事,讓你發條微博表示一下——他本來想在接機上做文章,結果你不打招呼提前回來了,他都要氣死了。”
關陽之前怕頻繁秀恩愛招人煩,和他定的期限是一個月一次,現在一個多月過去,他都快忘了這一茬,聞言就點了點頭,沒什麼情緒地說:“知道了。”
“還有就是年前的工作,”向蝶繼續道,“元旦之前是沒什麼安排了,這半個月你好好休息;年後要發一首單曲,名義上也是你和許觀珏的合作曲,可能要提前準備起來,具體的等那邊談好了我再和你說……”
“別的都還沒定下來,有綜藝來找我們談,但都是邊錄邊播的,如果你不想年前錄,也可以往後推,包括其他一些拍攝,看你安排。”